直到現在,陳旭等人對於河東郡的戰況,仍舊一無所知。不但是陳旭,幷州諸將也都想曉得,這場戰事的顛末,以及徐晃、管亥的下落。
趙雲瞥見棺木中人,勃然大怒。他拔出腰中的佩劍,將其架在樊稠的脖子上,怒聲說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止兩邊之兵器’?”
現在,他們既然被打上了董卓的標簽,就很難再洗脫本身身上的罪孽。以是有很多西涼將領,隻得硬著頭皮,一條路走到黑。
出來的路上,陳旭臉上一向帶著忐忑不安的神采。他不曉得,阿誰棺木當中,躺的到底是誰。
呂布見狀,更是憤怒,暴喝道:“好賊子,死光臨頭,還敢如此放肆!”
身後的陳青睞尖手快,倉猝上前扶住了陳旭。
樊稠冇有躊躇,講完水淹白波穀今後,又講了火燒白波穀北山之事。
“還請使君先看看棺木中人,以及某手中手劄,再考慮是否要接管西涼軍的美意。”
在陳旭的印象中,樊稠隻是董卓部下的一員戰將。他也不記得此人,在汗青上有甚麼光輝的戰績。
隔著老遠,陳旭以及他身後的諸將,都聞到了淡淡的屍臭之味。
陳旭心憂棺木中之人,又怎會故意機與樊稠扯皮?
“你等將其拿下,斬首示眾,而後拿其首級傳檄蒲子。某再親率雄師,攻破城池,斬儘敵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