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田豐果然冇有令他絕望,出兵兗州之事被兩人駁得體無完膚。陳旭這才假裝恍然大悟的模樣,放棄攻打兗州。
田豐聞言一愣,繼而反問道:“莫非不是嗎?”
“陳文昭若取兗州,也必然會與曹操、劉岱產生牴觸。不管從哪方麵來講,陳文昭呢都可覺得主公拖住山東諸侯。”
程昱的為人固然也不敷油滑,但是他的春秋畢竟這麼大了。長時候的磨礪,多少讓他能夠改下本身的脾氣。
看到董卓的這個神采,普通人能夠早就嚇得半死。
董卓聞言,這才轉憂為喜,說道:“如此,就依文優所言。”
“如果陳旭真的能與諸侯交兵,即使不能得勝,也必然會使得山東諸侯疲於奔命,再偶然義與主公為敵。”
李儒不急不緩的說道:“自主公把持朝政以來,天下更加混亂,士人與百姓對主公也很有微詞。”
李儒不在乎的說到:“主公完整不消擔憂,哪怕陳文昭不攻打幽州、冀州,也必然會攻打兗州。”
這個時候的董卓,正在後院與女子玩耍,聽聞李儒過來求見他,心中天然不歡暢。
田豐點頭說道:“自古以來忠告順耳,主公意欲出兵兗州,當真是意氣用事。”
陳旭待在本身的家中,想到方纔的行事,不由有些慚愧。這些年來,他越來越像一個梟雄。對於梟雄來講,虛假是必不成少的品格。
李儒思慮了一下,說道:“陳文昭想求得幷州牧的職位,可見他對幷州勢在必得。主公如果分歧意他的這個要求,恐怕此人必然心抱恨恨。”
“太行山黃巾軍的氣力究竟有多強,冇有一人曉得。但是他們的強大,倒是無庸置疑。”
董卓聞言,這才神采欣喜,說道:“那些士人總說我霍亂朝綱,但是現在我安定了黃巾之亂,哪個再敢亂嚼舌頭,我就滅他滿門。”
議事結束,田豐程昱聯袂分開大帳,程昱臉上一向帶著莫名的笑容。
“主公固然讀書未幾,倒是才乾過人。對於大局觀的掌控,更是凡人莫及。”
董卓聞言,點了點頭。他固然領了幷州牧的職位,但一向隻是個虛銜。
如此一來,為橋瑁父子報仇的姿勢也做了。那麼世人就不會感覺他不講交誼,不知恩圖報了。
董卓聞言,虎目一瞪,說道:“為何?”
想到這裡,董卓嘲笑一聲,對於山東諸侯,心中非常不屑。
“哼,畢竟是一群烏合之眾。”
“山東諸侯固然被主公擊敗,迴歸各地,但是他們仍舊是主公的親信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