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有人彷彿在書房外感喟,袁隗冷喝道“何人在書房外?”
袁隗哈哈大笑“倒是讓賢侄操心了,好,好啊,賢侄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賢侄無妨明說,賢侄此來所為何事?”
袁隗聞言心中怒急,可臉上仍然不動聲色,袁隗在西涼當中受儘了彭羽的欺辱,可其回洛陽以後,一來被彭羽威脅不得不如此,二來本身代表的但是袁家的臉麵,豈能逢人哭訴,袁家在西涼被彭羽貶低的一文不值?俗話說,人捧人高,人踩人低,袁隗在宦海混了幾十年的老江湖豈能不明這個事理?
“哼!”
袁隗仍然滿臉憂色,聞聽彭羽之名,更是彷彿容光抖擻,摸著鬍子笑道“不瞞賢侄,彆看彭小子身居高位,對老夫倒是甚為尊敬,不時皆以子侄禮相待,而其人行軍作戰更是有勇有謀,真乃大漢之棟梁也,老夫雖對其嗬叱甚多,心中對其卻非常愛好啊。”
郭嘉滿臉苦澀“將軍,奉孝實在不適合騎馬前行,還是讓我待在馬車當中吧。”
司馬朗聞言,心中更是大喜,怪不得袁隗從西涼返來,每日在朝堂當中為彭羽歌功頌德,本來彭羽竟得袁隗如此看重,如此一來,二弟拜托本身之事,想必也能多加幾分掌控吧。
“將軍,何不嚐嚐奉孝親手釀製的美酒?嘖嘖,好酒,好酒啊。”
郭嘉一愣“這……”
就連司馬朗拜彆多時,袁隗仍然處於震驚當中,尚未醒轉。
“哼!”
司馬朗本隻想讓袁隗調派一人前去便可,畢竟此隻是做媒罷了,尚算不得大事,可冇想到袁隗竟然承諾親身前去,這就不是司馬朗能與袁隗能商討的事了,必須請父親前來,不然就過分失禮了。
袁二吃了一驚,當即疾行數步“老爺,司馬朗求見,已經等待多時了。”
彭羽一行馬不斷蹄,終究過了函穀關往洛陽而去。
袁隗哈哈笑道“賢侄所言,稍有不當,老夫與彭賢侄算不得交厚,充其量不過老夫對此子甚為看重罷。”
……
洛陽當中,袁府。
袁二站於書房外張望了好久,發覺老爺仍然神采不佳,袁二可不敢現在突入,恐怕又惹得老爺大發雷霆,袁貳心中歎了口氣,不知該如何是好,有些進退兩難了。
袁隗滿臉笑容“但說無妨,隻要老伕力所能及,老夫必脫手互助。”
彭羽看著身邊的郭嘉一臉的不爽,本來彭羽暴怒“發配”郭嘉,待沉著過後實在心中也有些過意不去,可當看到被“發配”到長安檢驗的郭嘉,竟發明其白白胖胖,養尊處優,每日裡醉生夢死,那裡像甚麼檢驗之人,清楚是清閒歡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