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陶副主任的話固然謙善而又恭敬,但聽到了我們玄德公耳朵裡,卻又象吃了蒼蠅一樣的噁心,因為不管陶副主任再如何謙善,親眼看到了陶副主任縱身躍入油鍋調換曹操退兵的徐州軍民百姓,內心都隻會以為我們的陶副主任是品德高貴,不居功不高傲,受人滴水以湧泉相報,而不會對玄德公生出半點感激。以是我們的玄德公嘴裡謙善之餘,內心不免萬分窩火,“天殺的曹賊,如何就冇殺了陶謙家這個孽種?這個孽種,如何就活著從滾油鍋裡爬了出來?”

人聲鼎沸中,鬚髮皆白的陶謙也在曹宏等親信的攙扶下衝到了陶應麵前,跟在陶謙前麵的徐州軍民則在頃刻間將陶氏一家團團包抄,搶先恐後的向陶應施禮問安,陶應不敢怠慢,從速用力推開大哥和堂弟,向陶謙雙膝跪下,叩首說道:“孩兒陶應不孝,讓父親操心了,孩兒萬死。”

“二哥——!”

“父親過獎,孩兒愧不敢當。”陶該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演出機遇,向陶謙深深一鞠,非常恭敬的說道:“至於享福,這更談不上,孩兒身為父親之子,為徐州軍民赴湯蹈火,理所當然。所幸曹操言而有信,徐州幸運逃過一次大劫。”

曹軍來得快,去得更快,才短短兩柱香時候,數以萬計的曹操雄師便已經撤得乾清乾淨,隻留下滿目瘡痍,另有渾身油汁的陶應孤零零的一人。

當然了,也有人看出了馬腳,比方說徐州的大財主、大地主兼大士族陳珪和陳登父子,就用力抽了兩下鼻子,看著陶應似笑非笑,但並不言語。

“本來如此!”糜竺和糜芳兄弟一起驚呼,心頭的一塊大石也終究落地,暗罵本身兄弟多事,如果早曉得曹軍細作能夠認出陶應身份,本身兄弟也用不著冒那麼大的傷害了。

“叔父,千萬不成如此過謙。”陶應滿臉嚴厲的說道:“曹操認定小侄一家為他的殺父仇敵,對小侄滿門恨之入骨,若非叔父手劄勸和,曹操豈肯退兵?如果冇有叔父手劄,隻怕曹操連讓小侄說話的機遇都不給,直接就把小侄推出轅門斬首了!”

“二弟——!”

“另有這等奇事?”世人驚呼,見陶該當真點頭,在場世人無不驚奇莫名,紛繁驚呼陶二公子莫非是天神護體?劉備也是萬分詫異,心道:“莫非陶謙這個兒子,是個妖孽?不然的話,世上那有人跳入滾沸油鍋而不死者?”

“兄長,賢弟,饒命啊,我快被你們勒死了。”差點被勒斷氣的陶應連聲叫苦告饒,恐怕本身冇被曹老邁炸死,卻被兩個兄弟活活勒死,但叫苦歸叫苦,在宦海上見慣了爾虞我詐和勾心鬥角的陶副主任看到兩個便宜兄弟如此衝動,也忍不住有些鼻子發酸,打動這可貴的兄弟真情。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