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領也非常硬氣,閉著眼睛不答話,我道:“看來是已經死了,我再拿刀往他身上捅幾個洞穴。”
“那你照實說,為甚麼要抓呼延青青?”我一指青青。
我心中肝火中燒,痛罵道:“你們這些混賬東西,都該死!”
我問青青道:“他說的甚麼?”
耶律石道:“於夫羅單於就是要綁架她,拿她來威脅軻比能,結合鮮卑族共同出兵,去侵犯中原。軻比能心疼他女兒,天然就會承諾。”
“好吧,我承諾你,你說吧。”
“哪來那麼多廢話!”我怒道。
當下抽刀出鞘,一刀迅猛絕倫,將向我問話隊長的腦袋就砍了下來。他的腦袋在地下猶自不敢信賴地動動嘴,想要說些甚麼,冇有頭的身子卻鮮血向天直噴了出來。
我又問道:“那你們於夫羅單於為何要殺了青青的族人,還要綁架她?”
“我放了你,你走吧。我的好兄弟呼廚泉已經領兵去王庭了,到時候我必然殺了於夫羅,讓呼廚泉做匈奴的單於。”
那人詫異道:“為甚麼要將我的頭放在馬肚上吃奶?這馬又不是母馬。”
耶律石道:“我也是一次聽到鮮卑來的使臣說的。鮮卑族十幾年前產生了內鬨,當時候軻比能還不是單於,他們幾派權勢爭奪單於之位,當時軻比能的部族人少力量不強,在一次戰役中打敗了。軻比能和老婆逃到了匈奴,成果這時他的老婆出產了,他們在流亡中冇法照顧女嬰,便把她放在了一個部族的門口,還留了根羌笛做信物,好今後相見。”
其他士卒見我英勇,連頭領都敵不過,發一聲夾馬疾走而去。我趕快從馬背上抱起青青,為她解開繩索,取出了口中的手帕,將她抱在懷中。她喊一聲“大虎哥哥”,就埋頭在我懷中,大哭了起來。
我點點頭,道:“那你好自為之。”耶律石勉強爬起,一拐一瘸拜彆了。
此言一出,我看向呼延青青,隻見她明顯也是非常震驚,明顯也並不知情。
耶律石道:“實在我們也都不平於夫羅的,可他把握兵權,武功又高,我們都很驚駭他。”
他說到這裡實在我已經信賴了,諒他一介武夫,短時候內也不成能編出這麼一段故事來。卻見青青滿身顫抖,臉上神采也看不出來是喜是悲。
我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可不要騙我!”
青青道:“他說他叫耶律石,是單於的保護隊長,隻是受命行事,不是用心想要和我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