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便一同坐轎來到了梁商府上……
太傅見曹騰冇了太子這層庇護,便再無顧忌道,“這宦官勾引太子,來人,給我杖一百!”門外便出去兩個衛士將曹騰架了出去,這清楚是要將曹騰打死,想是普通人打個五十便已挨不住。
“臣梁商有奏!”朝堂之上,梁商上奏順帝。
“這玉確是陛下所賜,是在陛下是太子之時……”曹騰也識相地轉了話題,提及那玉佩的由來。
可當聽到這第三題,倒是數說寺人乾政之害,不由得神采烏青,雖說這趙高指鹿為馬、讒諂扶蘇、霍亂朝綱,更有本朝武帝之時蘇文讒諂太子行巫蠱使得太子連同皇後儘皆被誅,本身本是信筆拈來,“不對,我怎想到的都是這寺人暗害太子之事?”曹騰不由驚出一身盜汗,“莫非這太傅是暗射於我?”本身便是這常伴太子身邊的內侍。
“既然大將軍本身都不究查了,好罷,此案既然首惡伏法,便結案吧。”順帝見梁商竟為這些人求起情,便不再連累。
曹騰見是梁家家務事,也不便多言,對這梁冀卻早有耳聞,此人身為河南尹,行事卻真如其父所說不肖,但也隻能安慰幾句。
豎日,太傅便要考習劉保學問,倒是三道題,每一題答得兩刻鐘,再出下一道題目,這第一題問的是儒家的治國之理,平時測驗隻因曹騰一旁伴讀,便是由曹騰先自答好,再將答好的題目交與太子謄抄,這太傅年事已大,有些老眼昏花,便多次亂來疇昔。
本來太傅看太子這前兩題答的實在不錯,深諳儒家之道,心中讚美,想這最後一道題太子感到頗深,寫了很多,便去旁觀。湊到近前,纔看了一會兒竟已氣的口中顫抖,“這!這……這些是誰教殿下的!這些閹宦殘害忠良、無惡不作,怎還說是助漢室肅除奸黨。”
飲宴間梁冀敬了梁商和曹騰酒後便分開了,隻聽得梁商一聲悲歎,“哎,此子極不循分,借我之名在外胡作非為,想愚兄曾多次束縛,亦是無果,隻怪愚兄訓導無方,如果此後梁家遭禍定是由此子而至,哎……”
“殿下,卻不是這個事理,創業卻比建國難上數倍,想當初高祖天子交戰天下,靠百姓奪得江山,百姓久經秦害,又曆戰亂,等候的是安寧充足,文景天子這才尊黃老,養萬民,使得國度充足,武天子纔有賦稅將那匈奴趕到漠北再不敢南犯,靠得便是這書籍中的聰明,足以抵得雄兵百萬……”曹騰知明日太傅要考較太子所學,不得不勸太子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