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刀騎’,南匈奴單於的貼身衛隊,本大王自是傳聞過,賈智囊提他何為?”犀邪大王涓滴不知賈嬰何意,一邊和賈嬰說著話,還一邊向那幾個走向河邊的燒當羌人看去。
賈嬰氣得神采烏青,他想不到這犀邪竟如此無恥,冷聲道,“那說不得還是要脫手了,鄙人這手一招乎,河邊的我部兵士便會渡河知會吾斯單於,南匈奴與我部早已結下了存亡聯盟,見我部危急,定會渡河來救。犀邪大王是想嚐嚐匈奴鐵騎的滋味嗎?”賈嬰還是虛言恐嚇,貳心中雖也驚懼不安,可神采沉寂非常,燒當一部的存亡全在這一賭!
“此話但是真的?犀邪大王!”一個虎背熊腰,滿臉疵須的大漢向犀邪大王問道,此人乃是勒姐部的首級。
“不成能!匈奴怎會在漢軍境內屯軍數萬,漢人朝廷怎會容得下這些胡人,你這話也說得太假了吧!”犀邪大王初聽時心中驚懼非常,可隨即一想,卻找出了縫隙。
“這些是我家那多大王與犀邪大王、桑莫大王商奉迎的,既然是合作,不事前知會眾部首級也是無可非議的,不然有人事前奉告了兩位大王,我燒當部怎會建此奇功。可話說返來,隻我一部之人,那裡是這趙衝的敵手,我部纔去處吾斯單於求援,以防萬一,試問眾家首級是否也敢隻率一部之人便敢對抗漢軍的護羌校尉啊?”
本來按犀邪和莫桑所想,合本身兩部之力自可比燒搶先一步將趙衝擒獲,到時燒當便不得不平從他兩部的號令。哪知趙衝歲末回京述職竟數月未回西境,兩部集結的雄師便無用武之地,剛密查趙衝回西疆的動靜,忙率兩部雄師趕赴邊疆要擒殺趙衝,而他兩部建此大功,天然是要有其他羌部首級圍觀,不然何故震懾群羌,便邀集其他六部大王來此。
賈嬰聽犀邪大王如此說,語聲雖仍狂傲,可言中之意是已信了本身所說,心中略定。可聽得前麵犀邪大王所說,顯是要將燒當部歸為勾搭外族、吃裡扒外的叛徒,將其他八部緊緊拉在本身這邊,共同與燒當部為敵,用心實是險惡,心中不忿,便反擊道。
“犀邪大王定是傳聞過‘狼刀騎’的名號吧?”賈嬰對犀邪說道。
“犀邪大王倒也不是食言之人,既如此,是我燒當部擒殺了趙衝,如此便是我部那多大王做這‘大首級’了。眾位大王另有何貳言?”賈嬰也未曾想到犀邪會承認的如此乾脆,便要搶占先機,順著犀邪的話要將這‘大首級’尊位扣到那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