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我先前怎冇見過這些馬隊用的是這兵器,不然我不會涓滴不加留意的!”趙衝想起這些匈奴胡騎投降之時所繳兵刃是淺顯的匈奴彎刀,並非是這長刀。而投降之時已將他們搜過身了,衣袋、胸前、馬鞍下,乃至連靴中也查過了,彆說是如此長的彎刀,就連一把匕首也藏不下,怎的這些胡兵都手握著長刀,心中惶恐不已。

如果獨狼還好,可多數之時一遇便是狼群,這狼群雖數量較多,卻更富規律,嚴守頭狼之令,好像合為一體,打擊則合作明白,悍不畏死,誓要將獵物殺死。如果你仰仗人多將狼群趕跑,它們又極其記仇,三天兩端便尋你抨擊,咬死你幾頭牛羊,趁你落單便一舉而上。是以匈奴牧民一趕上狼群,便隻得自歎命途不好了。

而這“狼兵器”便如這狼群普通,極其勇悍,又號令極嚴,令四周鮮卑、烏桓等大族部落都聞風喪膽,隻服從匈奴單於一人之令。相傳這些狼刀騎曾奉令去為牧民絞殺狼群,隻殺得狼首狼肢漫天紛飛,狼嚎悲慘,狼群再趕上他們就夾著尾巴落荒而逃了。他們身具狼性,又比狼群還凶悍,名字便得了“狼”字……

“趙衝啊趙衝!想你兵馬半生,竟犯此大忌,這幾年打了幾個敗仗便驕狂了麼,便輕敵了麼,傲慢高傲,隻想著那羌人當中並無智謀之士,可本日這一敗,當真是狠狠扇你一計耳光。便隻一敗就將你的性命和半生的賢明儘數賠上了,連著這二百兄弟也要陪你葬身蠻羌……唉……”想到此時趙衝的戰意已消了一半,心灰意冷……

“不錯,不錯,趙校尉還不算胡塗,想你此時已將多數想得透辟了,鄙人便彌補一些細枝末節吧。此計始於你回京之日……”

“我們結合南匈奴吾斯單於讓他派數百匈奴胡騎詐降於你,便如你所說,斷你後路。當你將這六百狼刀騎支出麾下之時,我們便接到匈奴那邊傳來的動靜,因而計算光陰,按你的行軍之速,達到令居便在三今後的淩晨,我們便讓馬玄在三今後一早脫手,這馬玄也真不負我們所托,便將這些人帶到此地。而趙校尉你迴歸西地派人傳令奉告護羌校尉府的統統軍令,早已被我們的人在半道截下,故而這令居城中無人得知你要返來,不然怎會不等你便直接來到這鸇陰河邊……”賈嬰語音對勁,彷彿像在賞析一件藝術品般抽絲剝繭。

趙衝心中長歎,現在被這些羌兵圍住,而後路又被匈奴圍堵。他雖不知麵前羌兵共有多少人,能夠他多年疆場上目力一望,少說也有三四千,而本身隻要二百餘人。雖說己方這二百騎皆是切身練習出的精銳,可世人從司隸一起馬不斷蹄地奔回令居城,還未停歇便又追到羌地,而羌人卻以逸待勞,在此設伏。恰是敵盛我疲,我軍已是強弩之末,焉有不敗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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