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在中間收回一聲抗議:“爸!”
方纔躍上屋頂遁藏追擊的何止看到這一幕,火冒三丈,忽地跳下來,伸手去揪肖甲梓的背心。肖甲梓靈敏地感遭到身後的風聲,稍躲了一下,手抱著懷裡的人冇有放手,長腿矯捷地一個狠踢。何止側身一躲,這一踢帶出的勁風颳到臉側,颳得生疼。這一腳如果踢上了,還不得吐血啊!
還被肖甲梓監禁著的何桃急得嗚的一聲叫:“掌門,您彆走呀,先把他勸開呀。”
“你就不要抵賴了。我讓肖甲梓服下致幻湯藥,讓他的行動受潛認識安排,自行找出病根地點。這傢夥一醒過來,就四周翻找‘解藥’,找不到就抓人來問,問不出抬手就打。不幸你的小師弟們,不肯意跟病人脫手,一個個被揍得臉上著花……”心疼的點頭感喟。忽爾臉上又暴露一絲讚美:“不過,這小子工夫根柢還真不錯。如果能入我門下……”
可實在是睏乏了,竟不知不覺睡著了。
看他還是一臉驚詫的神情,何止的劍鋒偏了一下,移到了他的咽喉上。冰冷的貼膚利刃讓肖甲梓復甦多了。
唇上俄然印上一片冰冷。
何墨痕說:“致幻藥起碼要到明天賦氣漸漸見效,我現在也冇甚麼好體例。你造的孽你賣力,有甚麼事明天再說。”又想起甚麼,轉頭指了一下何止:“不要隨便點他的穴,他現在神智渙散,血脈混亂,亂點會致病的。”說罷自顧自走了。
旁觀的何桃從未見過肖甲梓真正出招,冇想到這傢夥進犯力這麼強,看起來如果硬拚,竟不比起師父減色多少。但他這般俄然跑來找師父冒死是為哪般啊?呆了一會兒,才嚷了一聲:“肖甲梓,不要打了――”
“認識不清?他出招狠準穩,還曉得藉機耍地痞,那裡認識不清了?”何止狠狠剜了一眼死死抱著他家徒兒不放手的混蛋。
“止兒,不要莽撞,肖甲梓現在認識不清,你不要跟他計算。”何墨痕說。
何桃心中一軟,就像每次承諾他如許的祈求一樣,敏捷地接道:“好。”
何墨痕點頭說:“本來如此。既然找到關鍵,就好對症下藥了。明天太晚了,我累了,何止,你照顧一下,我先歸去了。”打著哈欠回身就走。
何墨痕回過神來,接著對何桃說道:“這小子離教這麼多年,竟然還記得你的住處,奔了這邊來了。公然是在找你冇錯。你就是關鍵地點。我說,你到底對我的病人做甚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