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眶一痛,落下淚來,喊道:“三哥不過是常來看看我罷了,王爺也要狐疑麼?”
地上的人道:“出去倒是冇有,她整日裡隻是在屋裡看謄寫字。隻是。比來南宮將軍常來婉園,偶然他們二人在屋裡一呆就是一二個時候,奴婢不敢出來,也不知他們在內裡做啥。”
連續數日,南宮皓都定時前來我的婉園看我。偶然帶著我喜好的蜜棗糕和栗子酥,偶然為我拿來些上好的宣紙供我練筆,偶然隻是陪我閒談半晌。
一日,南宮皓在來看我時,笑著對我說,“婉兒比來氣色好多了。”
王雁桃故作偶然,緩緩道:“妾身也是聽丫頭們在傳,說是南宮將軍邇來常常去婉園看望婉王妃。且一坐就是一兩個時候呢。”
他長腿一邁,進了寢房,屋裡顯得極粗陋而陰暗,放眼望去,竟不見一件像樣的裝潢,隻牆角裡,一個花瓶子裡寂寂地插著幾支石榴花,表白這屋子還住著人。
我微一遊移,悄悄道:“那我就叫你三哥罷。”
南宮皓倉促前來,跨進門便說道:“有甚麼事說罷。”
蕭煦猛地逼上前一步,寬廣的胸膛幾乎就要撞上我的鼻子。我聞聲他的心跳得極響,“咚咚咚”震得我的耳膜像似要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