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沉下臉來道:“你們不叫我大皇子,叫我衍兒,我就帶你們去。”
蕭衍歪著腦袋,沉吟道:“母後自是不曉得的,乳母也必然不曉得。衍兒當時是調皮,不肯背夫子的《論語》,悄悄躲到屋後偷懶,才發明的。姐姐放心,除了衍兒,定冇有旁人曉得的。”
紫月見他小大人似的,便笑著道:“好吧,我們歇會子吧,我快累死了呢。”
我笑笑,說道:“時候不早了,你快歸去吧。”
蕭衍興趣極好,在念奴背上手舞足蹈著說道,“我帶個老鷹鷂子來吧,這裡放鷂子必然風趣,之前我一小我也不好玩,今後,我們一起玩吧。”
蕭衍看著我,道:“是了,更遠處,有水波的那邊是太乙湖,在暢春宮中,父皇的清心殿就在那邊。”
蕭衍破涕為笑道:“我是剛剛纔溜出來的。出了鳳儀宮,繞到宮殿前麵,不過一炷香工夫便能夠到這裡呀,我常常來這兒的,早些天還偷偷摘了那荷塘裡的蓮蓬吃呢。”
他歡樂地眉開眼笑,兩頰是淺淺的小酒窩。
抬眼望去,目光越太低矮樹木,不遠處有飛簷翹角的宮闕模糊掩映在枝葉間。細細聆聽,彷彿另有恍惚笑語的聲響。
蕭衍轉頭看著我道:“姐姐喜好,衍兒陪著姐姐來玩可好?”
我笑著道:“好好好,不過你也得承諾,不把你熟諳我們的事說出去,不然我們幾個姐姐就要遭禍了,曉得麼?”
念奴加快腳下法度,眼看著再有幾步,便過了這座山。蕭衍見我們幾個已是氣喘籲籲,在念奴背上直鬨騰道:“我要下來,我要下來。”
蕭衍搖著頭道:“不是呀,我每次都是從那樟樹前麵的山高低來的。那山上有路的,翻過山頂,另有一大片草坪呢。”
念奴獵奇地向著他道:“真的麼?你帶我們去看看吧,趁便也好把你送歸去呀。”
蕭衍一把扯住她們道:“方纔還承諾了我,曉得了我是誰不準不睬我,這下就要懺悔了麼?你們彆管我是誰,隻當我是衍兒,行不可?”
我睨一眼他,笑著道:“山路崎嶇難行,細心膝蓋疼。”
蕭衍應著,依依不捨地離了我們沿著巷子漸漸前去。
我收斂笑意,慎重隧道:“你知不曉得這是甚麼處所?這裡住著的人都是不能出去,不能與外界打仗的。你一個堂堂的大皇子怎可與我們來往,你快些歸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