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數脫完,大手勾上她的肩,不轉動了。
“不如,我們現在來個鴛鴦浴,彌補一下你,如何樣?”
一眼看到了大床上凸起的包,他眯起眼睛靠近,餘淺裹著被子躺在那兒,彷彿已經睡著了。
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像羽毛一樣掠過他的心頭,聖司冥喉嚨一緊,翻身上了床,和她躺進了同一張被子裡。
獲得他的答覆,餘淺並冇有鬆口氣,反而愈抓嚴峻:“那你讓我出去。”
想到浴室裡難堪的一幕,她就羞的不曉得如何麵對他。
此時的餘淺如何會曉得,她熟睡的模樣早已爛熟於聖司冥的心底,和昔日有半點分歧他都能等閒的辯白出。
餘淺從他腿上起來,靠疇昔,坐進他的懷中。
餘淺臉白了,幾近不敢往下看,怔怔的盯著他的臉,無法點頭讓步。
“睡不著?”
一雙大手爬上她纖細的腰際,指尖輕挑,輕而易舉勾開了她身上濕透的衣服,一件件丟出浴缸。
讓她和他洗鴛鴦浴,還不如讓她去死好了。
餘淺淡淡瞥了他一眼,收回了視野,手指不竭的調試著頻道,翻到了財經頻道上,皺眉問:“這個應當行吧?”
餘淺想起來了,神采更白了。
抓起床頭櫃上的遙控器,她翻開了電視,問:“你要看甚麼頻道?”
餘淺真想把遙控器甩他臉上,讓他本身漸漸翻去,他想看電視,她又不想看,乾甚麼讓她作陪!這小我渣!
他就是再無情,也不會無情到玩一個傷患的境地。
“由不得你。”聖司冥一聲嗤笑,濕漉漉的長臂滑到她的衣袖處,指尖用力撕扯。
男人輕笑,黑眸轉而盯著她的手:“怕甚麼,我滿身高低那裡你冇看過?”說完,長指撫上她的臉頰,挑起一縷長髮把玩著:“把臉轉過來。”
聖司冥淡淡“嗯”了一聲,長臂伸直:“過來這裡,腿被你坐麻了。”
該死,他最討厭這類不受節製的感受了!
聞聲,男人收回了手,她的下巴得以束縛,呆了兩秒,木然的將兩隻手探進水裡,滑動在他的肌膚上。
男人眯了眯眼睛,看著她這幅誓死抵當的模樣,唇角彎起一抹好笑的弧度:“放心,我明天不碰你。”
見過直白的,冇見過這麼直白的,餘淺一邊感慨聖司冥的不要臉,一邊為本身多難的餬口感到可悲。
平時他對慾望收放自如,可唯獨麵對餘淺時,總會失控,總會難以自拔,就像上了癮似了,底子不受本身的節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