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低著頭，手指劃動手機。章磊跟朱韜皺眉看著他手機螢幕，像上頭有甚麼首要事情似的。
他眉梢抬了一下。
唉，算了，破罐破摔。
景明把車開上輔路，停到她身邊，等了幾秒，見她不動：“喂，上車啊。”
一來目標地太遠，有的來回坐車就得三四個小時；平攤下來，時薪低到不幸，而她學業太重。二來黌舍活動太多，院裡要開活動會，班級要構造秋遊；等這幾項活動一過，期中測驗又將踐約而至。
她胸口憋悶，轉頭就走。
杜若笑容頓時就收了些。
一分鐘後，電話第二次打出去。
“喂，我跟你……”
嗷嗷嗷！我也想要！
“大街上。”
“現在去圖書館？”
可她臨時買不起。
……
開過兩條街了，他才稀少平常地問：“不是說了讓你在泊車場等——”
杜若“唰”地從椅子上跳起來，“嗷”一聲慘叫，捂住眼睛，也顧不得夾掉的睫毛。
“熱烈嗎？”
此次，她敏捷抹掉眼淚，義憤填膺地摁下接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