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
她摟著他，小手撫摩他的背，摸著摸著，俄然摸到一處疤痕。
她臉頰緋紅，展開眼，男人漂亮的臉近在麵前，他高挺的鼻梁，鮮紅的薄唇，他玄色的眼睛舒展著她，霸道，樸拙，熾烈，帶著無上的佔有慾。
他閉著眼，慵懶開口：“不謹慎撞的。”
他摟著她，嘴脣乾枯，一下下啄吻著她的唇。
“哪兒都有。這兒，”他吻一下她的額頭，“這兒，”吻一下她的眉毛，“這兒，”吻她的眼睛，“這兒，”鼻梁，臉頰，嘴唇，下巴。一到處啄下來。她癢，縮著脖子咯咯笑。
他眸光漸深：“春兒。”
小床上的兩人擁堵在一處。
杜若臉已紅成小番茄，嘀咕：“你還記不記得那次，說試車勝利了去大溪地玩，要我跟你住一屋。”
他悄悄看著她，心底俄然溫馨無聲，半晌，將她更緊地摟進懷中，低聲說：“是很傻。”
“哦。”她冇思疑。
景明一個翻身壓抑住她, 將她手腕摁在枕頭上。
“很傻。”他說，“我如何會再跟你分開？”
他攬住她的腰，輕鬆把她撈了返來收進懷裡，問：“笑甚麼？”
“唔？”
“實在……”她長長的睫毛撲閃兩下，軟聲，“我當時就同意啦~~~”
他閉目了一會兒，忽展開眼睛，溫馨看她，見她靈巧地窩在他懷裡，唇角含著一絲竊竊的笑。
“當時在你家，得忍著。”他輕咬下嘴唇，或許感覺有點兒難堪，低笑了一聲，“我爸說，有女朋友了，去女孩兒家裡，不能跟她住一屋。對女孩家不尊敬。”
“哪有？”
“你也感覺——”
“明天終究返來了。”他看著她，眼睛亮亮的，像山澗的溪水。模糊期盼，而又勢在必得。
她不說，內心甜甜的，回身疇昔摟住他的脖子，男人身上熟諳的氣味劈麵而來。
“……”他一時不知該如何迴應，耳朵都紅了。
“在你家的時候，我就想了。”他說，“每夜都想。”
19歲生日，他在背後撞了一塊疤。
景明呼吸混亂，漸漸鬆開她的唇，居高臨下俯視著她，眼神敞亮，炙熱。看她臉頰緋紅，雙眸清潤，純真而竭誠地瞻仰著他。輕柔悄悄的燈光下，女孩美得無以複加。
“你到底在笑甚麼？”他詰問。
“啊！”杜若失聲輕呼。
相互相擁，閉著眼睛，悄悄地享用著溫存過後的半晌安寧。
“嗯？”
她忽而傻笑，摸他的臉：“你如何這麼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