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看杜若：“走了。”
……
但冇人答覆，這條批評被淹冇了。
“砰！”地一聲巨響, 慣性測量單位摔得四分五裂, 碎屑滿地。
杜若一愣：“你們……聽誰說的？”
“她參與甚麼了？！”
“……噢。”她又低下頭，冇有彆的言語了。
窗外，樓下的樹一片翠綠，門生小小的身影來往在路上。
話音剛落，再次傳來拍門聲：“教員。”
杜若走下講台，回到本身的專屬坐位上。
她也漸漸放慢腳步，站在和他同一級的台階上，靠在牆邊，低著頭溫馨了好一會兒，才小聲說了句：“感謝。”
這下，同窗們垂垂髮覺到非常，一個個都看過來了。她走到講台上，衝大師微微一笑，然後，深深鞠了一躬。
他瞧她幾眼，見臉另有些紅，睫毛卻已經乾了，看不出哭過的模樣。
景明聽了聲音，一愣，轉頭瞥見她，渙散的神采立即冷卻下去，看向教員，抬高了聲音：“東西是我砸的，叫她來乾甚麼？！”
中間組第一排的位置還是留給她的。
“走得了嗎？！”鄔正博在身後厲聲開口。
一幫男生用力攔住：“都沉著！這是嘗試室！”
“哦。”她低下頭去，冷靜抱著懷裡的一兜碎片。
鄔正博麵紅如血：“那是我們嘗試室的！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她事情期間做的統統都歸嘗試室統統。”
他插兜靠在扶手邊，她兜著衣服靠在牆邊，隔著一道樓梯的寬度，藐小的微塵在陽光裡漂泊。
兩幫人吵成一片。
可事情公然不會朝好的方向生長。
她還是有些戰戰兢兢地翻開論壇，和邱雨辰說的一樣，論壇上的人遍及以為景明是為了挖人才砸東西，冇人以為景明會和這個淺顯的女孩有甚麼牽涉。
冇想三人並不料外，夏楠說：“已經曉得了，景明幫你處理的吧？”
而景明坐在辦公桌劈麵，還是那副斜斜垮垮的架式，無所謂的語氣，道：“你們愛如何辦如何辦，直接給處罰都行。但報歉，毫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