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大臣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不敢說話,三皇子在一旁臉上有些掛不住,這幾個都是他保舉的,人也是他帶去的,他母妃被父皇關到了冷宮,他冇人管的,弄到了現在膝下孩子都好幾個了,哥哥弟弟的都封了王,唯有他還是個半吊子的皇子,疇前另有個最小的七皇子陪著他,現在也讓父皇封了宣王。
程文佑道:“事急從權,更何況,那朝堂的三品大員去了,不也冇把事情措置好。”
他腳底一抹油就走了,倒讓薑筠有些難堪了,拉著程文佑往椅子上坐。
母後的捐軀,向來都不是為了阿佑,而是為了他這太子之位,能夠更穩妥一些。
“你是去措置哀鴻的,又不是不返來了,來同筠筠道甚麼彆?”
他正笑的歡實,便見那泡在醋缸子裡的殿下沉著臉走了出去。
許明縱道:“微臣頓時就要去高卓了,特地來給表妹道個彆。”
他不像阿佑,自小便養在林皇後身邊,他那會已經曉事了,對林皇後冇有阿佑那麼依靠。
這句話,威脅的意義很較著,許明縱識時務道:“微臣這就走。”
“臣弟刺探過,他在嘉義時好武鬥,辦事判定,總能叫旁人佩服,高卓那些人道子暴躁,叫他去,此事能解。”
大臣們也樂意他來措置,不像陛下,一個氣不順,就拉出去打板子,隻是這位也不是那麼好亂來的,罵起人來也是不留甚麼臉子的。
而後歎了口氣,對這弟弟,貳內心也是有愧的,當年母後懷著這弟弟時替父皇擋了一劍,而後又將他們兄弟倆拜托給林皇後,不叫產婆出來接生,逼的父皇打掉了林皇後肚子裡的孩子,何嘗不是在拿弟弟的性命在做賭注呢。
太子道:“你不是整日嚷嚷著本身有才氣,不給你機遇嗎?現在機遇倒是給你了,你可辦好了?”
薑筠:“......。”
太子沉聲嗬道:“這一個兩個的好啊,叫去措置哀鴻,往外頭走了一圈,銀子冇少花,事情辦的稀裡胡塗。”
聽到這個名字,太子皺了皺眉,有大臣道:“許明縱現在僅是一個八品閒官,如何擔此要任。”
“不知殿下保舉他的啟事?”
剛回定熙清閒歡愉冇幾天的許三公子,就這麼又被派了出去,許闊拍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好好乾,此次是殿下在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