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佑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冇有說話。
薑筠笑嘻嘻的縮回脖子，趴在馬車窗戶上，抬眼不幸兮兮的望著程文佑，道：“哥哥，上來。”
程文佑見她這會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有些反應不過來，薑筠又拿勺子舀了一勺蛋羹遞到程文佑嘴邊，程文佑也不知在想甚麼，就這麼由著她喂到了嘴裡。
也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就見薑筠翻開食盒，從中端出些小點心，見程文佑正看著她，笑著說：“秦大哥剛過來講你申正二刻要入宮拜見太後，中午我見你累了，也冇叫你起，哥哥餓不餓？”
她話還未說完便讓薑筠打斷了，這話多不吉利。
他語氣和順，並無責備之意。
程文佑拿帕子擦嘴的手顫抖了一下，瞥了她一眼，見她一臉對勁的小模樣，將帕子放到一盤的托盤上，淡淡道：“你當時候纔多大，能記得甚麼？”
她從程文佑小臂捏到肩胛處，整條胳膊堅固如鐵，這已經不是一個養尊處優的皇子的胳膊了。
程文佑心下打動，按著有些發重的腦袋道：“先把你送歸去。”
記得軍中李副將喝酒時說過，家中小女兒鬨脾氣時送甚麼東西都哄不好，最後承諾陪著小女兒兩日，小女兒就不鬨脾氣了。
薑筠：“......。”能不要再提她四歲纔會走路的事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