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爺是在外頭做大事的人,又如何懂這內宅婦人之事,我堂堂國公夫人卻不得中饋,落到下人眼裡倒是我這個夫人不得寵,下人都是權勢的,現在全都湊趣二房去了,阿簡纔是端莊的國公蜜斯,現在反而比不上阿籬了。”

衛國公一聽也是,這溫氏代表的可不就是他大房的麵子嗎?

“我知二弟妹是瞧不起我的出身,我雖為庶女,倒是鎮國公府端莊的蜜斯,現在又是衛國公府的夫人,她總拿我的出身說事,將來阿簡和阿緯如何做人?”

溫氏一見他如許更加氣了,哪家的夫君是如許的,明知好處都讓旁人落去了,還整日樂嗬嗬的模樣,都說伉儷同心,她這夫君又那裡和她同心了。

他冇說何氏女厚利,老夫人也出身何氏。

溫氏噎了一下,道:“我原也不想要的,阿筠那孩子非要給我,我還未說話,她就說著困了,派了身邊的人送我,到底是宮裡長大的,她順手就送一套赤金頭麵,阿簡看了隻要戀慕的份。”

溫氏一聽他這麼說,又拿著帕子掩麵嗚嗚的哭了起來,衛國公被她哭的一陣心煩,想走又怕她鬨,有些不耐道:“好了,有甚麼事就說,堂堂一個國公夫人,哭哭啼啼的像個甚麼模樣。”

溫氏哀怨道:“三弟身邊就三弟妹一個嫡妻,又有個好姐姐撐著,公爺又不是不曉得我是庶女出身,身邊冇多少嫁奩,這日子過的緊巴巴的,阿簡常日裡看著阿籬和阿箏的穿戴就感覺本身比不上,小孩子家不懂,還覺得是我這個做孃的捨不得給她好東西呢?”

她話裡多是怨懟,衛國公也聽出來了,隻故作不懂,他好歹也同溫氏伉儷了這幾年,溫氏的性子他多少也體味,這麼說不過就是抱怨阿簡不如阿筠手裡銀錢多,可阿筠的銀錢又不是他給的,阿筠有個好孃家,能進宮,討宮裡的朱紫喜好,那些東西也是她應得的,阿簡的孃家也是鎮國公府,可溫氏是庶女,天然比不得阿筠。

衛國公微皺眉頭,道:“阿筠纔剛返來,一個小孩子,你收她的東西做甚麼?”

衛國公本來本日表情甚好,返來便被她一向唸叨著,這會有些待不下去了,正要起家,又聽溫氏道:“反正另有白姨娘陳姨娘,將來公爺再給我添幾個mm,公爺就更不必來此聽我說這些閒話,我是不如她們會討公爺高興,她們也不消顧著我們大房的麵子,儘管著服侍公爺就行。”

衛國公被她說的一陣耳熱,他向來不管內宅之事,疇前薑筠娘在時也冇同他說過這些,現在聽溫氏這麼說倒感覺不但僅是溫氏失了臉麵,他堂堂一個衛國公,倒叫本身的老婆後代日子過的寬裕,是他忽視了,溫氏是庶出,比不得嫡出的嫁奩多,手上也不如當年薑筠孃的餘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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