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阮動了動胳膊:“疼。”
蘇阮靈巧臉:“替我二姐出氣。”
祁文府有一丟丟心虛:“……我那是之前就有籌辦,不會讓人發覺。”
這一輩子呢?
“明天安陽王妃壽宴以後,你讓人打了他悶棍,他嘴裡那牙是你讓人敲掉的。”
蘇阮持續靈巧:“真的,他欺負我二姐。”
還專照著人臉上揍。
牆那邊是道月簾門,模糊能聽到有人甩馬鞭的聲音,不遠處是戲園子裡的人練腰身的場子,裡裡外外聚了很多人。
蘇阮太熟諳他的神情,見他眉毛一攏,明顯是動了真怒,剛纔還理直氣壯的蘇阮刹時就弱了下來。
“季詔、周奇、龔雙成他們個個出身不低,沈棠溪更是沈相的兒子。”
“固然他隻是隨口一說,但是當時在場的人很多,這動靜定然會傳出去,我就想著乾脆再揍他一頓,用口技冒充我大哥另有裴耿他們幾人的聲音。”
“剛纔在樓上的時候,宇文良郴跟謝家、裴家、季家幾位公子都起了爭論,言談間更有將明天的事情扣在他們頭上的籌算。”
蘇阮見祁文府皺眉,手中也鬆了些,她這才持續說道:
“要不是你俄然呈現,怕轟動了內裡的人,我辦完過後就直接從那邊走了,不會有人發覺的。”
祁文府聞言直接停了下來,扭頭看著蘇阮。
來世做牛做馬,當他聽不出來亂來他呢?
祁文府狠狠瞪了她一眼。
“祁大人,南元山已經下獄,有些事情是拖不得的。”
“瑞王是聰明人,他隻要稍作一想就曉得是有人想要教唆誹謗嫁禍他們,他能容忍有人對他兒子脫手腳,卻絕對不會容忍那人想要把他兒子,乃至全部瑞王府都推動此次戶部貪汙的旋渦當中。”
見祁文府神采黑沉沉的,蘇阮說道:“我曉得,打宇文良郴。”
“讓瑞王思疑是有人跟蹤宇文良郴,想要藉著他來挑起瑞王府和謝、裴幾家的爭端。”
祁文府聞言懶得再問,伸手抓著她胳膊就朝外走。
蘇阮一本端莊:“我之前在荊南跟人學過如何下黑手能打的人疼又不傷筋骨,口技術遲延時候,並且脫手之前我也找好了退路,就算瑞王府的人過來我也能跑掉的。”
祁文府打斷她的話:“我是說你不該脫手打他!”
蘇阮感受小臂上如同鐵鉗似的力道,重重歎口氣,想著怕是又得青了一片。
蘇阮歪了歪頭:“不會有人發明的,我脫手前找了退路了,那邊巷子出去戲台子前麵有個暗門,直接就能出去,並且我會口技,能拖住內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