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珩挑挑眉:“是嗎?”
“那能一樣嗎?”
她緊了緊身上的披風,被風吹的打了個顫抖:
“但是老夫人那邊……”
“老夫人還能攔著府裡昌隆呢,再說了,她那麼喜好蘇阮那丫頭,能從孫女兒變成孫媳婦她莫非還能不高興不成?”
“這鬼氣候,從速歸去讓人架個火爐子,冷死我了。”
謝青陽瞪大眼:“當然是……”
王氏說那種話,一副算計奪目的模樣瞅著阮阮手中的阿誰爵位,謝青珩如何能不氣?
“當然是!”
謝青陽對著謝青珩眼底思疑,跟火燒屁股似的頓時呆不住,被他盯得落荒而逃。
蘇阮向來就不欠謝家的,並且若不是她,謝家怕是早就招來滔天大禍,被人算計了好幾次了。
目睹著王氏直接下了台階,那丫環隻能跺頓腳,想著轉頭把這事兒跟大爺和二公子說一聲,免得大夫人真闖出禍事來,然後就快步小跑著追上了王氏身邊扶著,恐怕橫衝直撞的王氏不謹慎踩滑了腳摔進了雪地裡。
一個是本身的,一個是彆人恩賜的,傻子也曉得如何選。
“我跟了太子,將來必定走的是文官之途,父親在軍中的積累也要有人承接才行,那小我就是成安。”
謝青珩忙大聲喊了聲:“跑慢點,謹慎摔著,出去彆惹事兒,晚間早點兒返來。”
謝青陽說道:“那要跟祖母說一聲嗎?”
“我曉得你氣惱大伯母剛纔的那些話,也氣惱她算計阮阮,但是她是她,成安是成安,成安毫不會做任何上不得檯麵的事情。”
“當然是跟大伯母吵上一架?還是罵她幾句?”謝青珩接了他的話。
更何況他將蘇阮當作親mm,又怎能容忍王氏生出這般齷蹉心機來。
“我還約了趙三他們出去,我先走了!”
特彆是王氏不曉得事情本相,便一副理所當然的覺恰當初謝淵救了蘇阮,蘇阮住在謝家,她的東西便要歸謝家統統,那爵位也要留在謝家的話,更是叫謝青珩活力。
謝青陽頭也不回的揮揮手,就一溜煙的跑遠了。
王氏捏捏帕子,衝著還想要勸她的丫環說道:
等著王氏走了以後,廊下空曠下來,兩道身影才從拐角的廊柱前麵走了出來。
謝青陽剛纔那些話也不過是一時憤恚之言,被謝青珩怒斥了一通以後也是悔怨,他張張嘴低聲道:“我就是隨口一說,我也不是用心說二哥的……”
“兄弟之間的豪情經不起任何猜忌思疑,何況你隨口說說,可落到旁人耳中卻成了故意之言,你剛纔的話如果讓成安聽到了,他會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