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轉過甚去,將屁股對著祁文府,喉嚨裡收回“咕嚕”、“咕嚕”的聲音,像是在答覆他似得,不滿的甩了甩尾巴。
如若薄家屯兵的事情當真是為了那些人,那他們所圖的又如何能夠是小事?
“還冇呢。”
金寶說道:“大姑奶奶和二姑奶奶還在老夫人那邊說話,瞧著恐怕還要一會兒才分開。”
祁文府揉了揉橘子的腦袋,俄然說道:“金寶。”
“喵~”
祁文府笑起來,用力揉了揉橘子身上和婉的毛髮,不曉得如何的就俄然想起了蘇阮來,那日在梨園春裡,那小丫頭抱著柱子瞪圓了眼睛的模樣,像極了麵前的橘子。
“待會兒去南家的時候把橘子帶上,等去了南家以後,你去一趟宣平侯府,把橘子送去給蘇蜜斯。”
金寶去了門房一趟,讓人備好車後就返來了。
那貓兒長得毛茸茸的,蹲在那邊時團起來後看著胖嘟嘟的一團,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格外的顯眼。
祁文府靠在太師椅上,手指悄悄拂過膝蓋之上,感遭到那邊傳來的模糊刺痛,眉心微蹙起來。
蘇阮是怕,有人操縱了謝老夫人昔日在嶂寧的那份乾係,更怕薄家所為並非是為了宇文延,這此中另有彆的隱蔽,而如果他們未曾查清楚,伶仃隻是弄垮了薄翀和薄家,讓二皇子頂了統統罪惡。
他不思疑蘇阮的判定,畢竟連他看到心中所說的那些東西時,也模糊發覺到了此中的不對,隻是薄家如果不是為了宇文延策劃,那他們是為了誰?
那黃毛貓兒聽到叫聲,立即便朝著這邊竄了過來,身形矯捷的踩著窗外的梅樹便攀著上去,然後在枝椏上一踩,想要借力跳進視窗,卻不想那樹椏“哢擦”一聲,樹枝兒帶著貓兒跟著樹上的雪一起撲簌簌的便朝著地上落了下去。
祁文府想要細細察看一番,看能不能從中找到甚麼線索,如果能找出薄翀支撐的人就是最好的……
祁文府遊移了下,這才取出火摺子,將手中信紙撲滅以後,讓那信上筆跡隨之變成灰燼,這纔開口問道:“大姐她們走了嗎?”
祁文府呆了一瞬,半晌後嘴角顫栗,喉間溢位連續串的笑聲。
彷彿是聽到這邊窗戶被推開的聲音,那貓兒扭頭朝著這邊看過來,歪著腦袋目不轉睛的盯了一會兒,睜著水汪汪的大眼“喵”了一聲。
薄家替彆人謀事的事情,是知情以後捨棄了二皇子另投彆人,還是純真被人操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