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夫前兒個剛得了副白玉子的棋盤,正愁著冇人跟他對弈呢,你能在府中恰好了,轉頭讓他來尋你來,恰好你能陪著他過過癮。”
兩人說著話朝著世安苑外走去,劈麵就碰上了返來的金寶。
金寶手裡捏著封信,下頭還搭著個錦盒,瞧見二人就趕緊俯身施禮:“大姑奶奶,二姑奶奶。”
“你說呢?”
祁文府瞪了眼幸災樂禍的祁綺,這纔對著祁韻解釋道:“大姐,不是我喜好的人,是國子監那邊有個學子要訂婚了,以是我問問二姐該送甚麼賀禮。”
祁韻眉宇間帶著暖和之色,柔聲道:“既然告了假,那便在府中好生歇著。”
祁綺瞧著祁文府臉上的一言難儘,俄然就想起府裡阿誰恨不得將小兒子打包送出去的老母親,另有操心祁文府會孤老畢生的大姐,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
照著大姐和母親那性子,如果然曉得了向來不懂男女情事的祁文府動了凡心,估摸著還不等他做甚麼,那兩人就能先找到了宣平侯府去直接給他提親。
祁文府嘴角抽了抽。
金寶也冇瞞著,就直接回道:“是宣平侯府的六蜜斯,說是本日出宮回府了,便寫了信來想要多謝四爺之前在宮中互助之恩。”
等出去後,祁綺就忍不住說道:“大姐,你剛纔攔著我做甚麼?國子監那處所安逸,何況小四的身子也冇甚麼大事,皇上卻在這個時候讓他留在府中涵養,皇上但是惱了小四?”
祁韻說道:“你這是去哪兒了?四爺傷了膝蓋,如何不在跟前服侍著?”
祁韻點點頭後,金寶便拿著東西入了世安苑,祁韻忍不住感慨了聲:
祁文府聞言揚唇:“好。”
祁韻一臉的茫然:“你笑甚麼?”
到時候朝中另有誰敢幫襯靠近南家?
祁韻看了眼祁綺說道:“你也老邁不小的了,彆整天毛毛躁躁的,子嶸既然冇說甚麼,就彆多過問,朝中的事情他本身有分寸的。”
“冇事的。”
倒是祁韻冇有多想,隻覺得蘇阮是記取之前薄家的事情,以是寫信來伸謝的,她說了句:“倒是個知恩懂禮的孩子。”
祁綺聽著祁文府明智的有些過分的話,歪著頭看了他一會兒:“為甚麼?”
“那小四……”
金寶趕緊說道:“回大姑奶奶的話,小的方纔去庫房那頭替四爺取新製的筆硯去了,臨返來的時候聽著外頭有人尋四爺,以是去了前門一趟,才返來晚了。”
祁綺聞言撇撇嘴:“我這不是體貼他嗎,換成是旁人,誰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