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阮微沉著眼,想了想說道:“太子既然參與此中,就要防著二皇子那邊反攻。”
“嗬……”
“歸遠伯的兒子痛恨他父親之死,直接一狀將薄錫告上了大理寺,說出兩年前薄錫曾經在賑災運糧的官船沉鑿南河的時候,派人南下過,並且那官船也是薄錫的船造司弄出來的。”
謝老夫人這才問道:“如何回事?”
“那船,非沉不成,不然到了荊南以後,見到的便是一船的石頭,冇有半粒糧食,半兩銀子。”
謝青珩跟了太子,沈、謝兩家乾係密切,沈鳳年如何能夠用心去害太子,估計真的隻是偶合吧。
“沈相?!”
那些人在刑部大牢,沈相怎會曉得?
哪怕她不體貼朝政的事情,此時聽到薄家竟然在賑災糧食上麵脫手腳,不是平常的以次充好,而是直接用沙石冒充糧食,立即忍不住破口罵道:
上一世沈鳳年在查甚麼舊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