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阮撇高興中那點迷惑,對著謝青珩說道:“那現在二皇子那邊甚麼環境?”

謝青珩說道:“刑部大牢……”

“當時薄家本就位高權重,有薄錫在後全麵,在加上薄翀,那些人被草草下葬,若不是歸遠伯府的人此次捅了出來,怕是永久都不會有人曉得那官船沉鑿的本相。”

謝青珩哪怕早曉得當初荊南的事情當中,蘇宣民他們是枉死,而兩年前戶部的事情也冇那麼簡樸。

謝青珩跟了太子,沈、謝兩家乾係密切,沈鳳年如何能夠用心去害太子,估計真的隻是偶合吧。

彼時蘇阮手中正拿著香料,跟著謝老夫人學製香。

“歸遠伯的兒子說,歸遠伯兩年前曾經跟他暗裡說過,當時南下的官船之上裝著的底子就不是糧食和災銀,而是沙石,而本來該運往南地的糧食和災銀早就已經被薄錫讓人暗中換掉了,底子就冇有運往荊南。”

蘇阮眉心緊皺,心中儘是疑竇。

蘇阮忍不住諷刺笑了聲:“他們做的可真夠全麵。”

“大哥,你比來要謹慎一些。”

並且事情如何會這麼剛巧?

他們在災銀和賑災的糧食裡脫手腳,以此投機,他們就不怕天打雷劈,被那些枉死的百姓和將士的冤魂索命嗎?!

謝老夫人最是嫉惡如仇,猛的一拍桌子連罵了好幾聲“牲口”,而蘇阮更是麵無神采。

謝青珩抿抿唇:“薄家正在想體例措置後患,二皇子臨時還冇受連累。”

到時候明宣帝的眼睛必將會落在太子身上,覺得他參與了戶部之事,更會感覺太子在藉機肅除異己。

“刑部那邊把人直接送到了聖前,皇上勃然大怒,不但將薄錫一家高低全數打入了天牢,還當朝痛斥了薄翀。”

哪怕她不體貼朝政的事情,此時聽到薄家竟然在賑災糧食上麵脫手腳,不是平常的以次充好,而是直接用沙石冒充糧食,立即忍不住破口罵道:

蘇阮猛的昂首,神采驚詫。

謝青珩說道:

“孃舅詰問了幾句,那仵作做賊心虛,就覺得孃舅是在問兩年前替那些壓韻賑災賦稅,厥後沉鑿南河的官兵驗屍的事情,直接驚駭之下招了出來。”

這個時候大皇子不利,二皇子更是不會有好了局,太子冒然摻合此中,不但會跟二皇子結仇,還替大皇子引開了身上諦視。

“歸遠伯的兒子一心想要為父報仇,直接將此事鬨大,而刑部那邊瑞王送去的證人內裡就有當初造船的工人,另有阿誰驗屍的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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