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呼應的,謝嬛的婚事也被提了起來。
“曹家情願服軟,今後也定不敢再向貴府伸手,至於我弟弟之前所做的事情,我曹家情願補償貴府喪失。”
“這都城隻要這麼大的處所,起勢沉浮日日變遷,本日誰知明日事。”
他伸手指了指中間用箱子裝著的銀子。
已經年過二五,穿戴官服的曹榮恭恭敬敬的朝著謝老夫人和謝淵行了個禮,沉聲說道:
“長輩隻是想說,有些事情並非是冇法和解的。”
現在見他不過說了幾句,曹雄便拿“暈倒”來威脅他,惠貴妃更是不知替曹家自省,反而替她兄長討情,言語間句句提及謝家欺人太過,讓得明宣帝頓時動了大怒。
曹雄受了明宣帝怒斥,暈倒在宮中以後,被抬回府中以後便真的病倒了。
謝老夫人瞧了曹榮一眼,目光落在他身上的官服上。
嘴裡說著長輩,身上卻穿戴官服,明顯能夠拿銀票過來,卻非讓人抬著銀子招搖過市……
……
曹榮昂首看著他們,直接說道:
謝淵也是在旁說道:“夏季地上寒涼,小曹大人還是讓曹公子起來吧,彆叫他跪壞了膝蓋,轉頭再給我謝家栽贓一句仗勢欺人,那我謝家可真是冤枉的很。”
謝老夫人眼中帶著疏離說道:“小曹大人這話談笑了,曹公子並非我謝家人,我謝家哪有資格打罰,至於之前的事情,府中也已經交由大理寺措置。”
京中想要跟宣平侯府攀親的人家很多,見謝青珩那邊走不通,便將目光放在了謝家幾個女兒身上,除了名聲不顯的蘇阮以外,其他幾人皆是有人探聽,而落在謝嬛身上的目光最多。
謝老夫人不是陳腐專斷之人,冇有冒然替府中幾個孩子訂婚事,隻是先壓著那些成心的人家,籌辦漸漸遴選以後,再做決定。
曹禺疼的神采扭曲,卻緊咬著嘴唇不敢出聲,而他身上還留著被打以後的青腫。
謝老夫人聞言發笑:“小曹大人這話成心機,你父親芥蒂,與我謝家何乾?難不成他病了,便要我謝家忍氣吞聲將之前的事情拋之腦後,這世上哪有這般事理?”
“貴府至公子剛成了太子伴讀,太子性子暖和有禮,大家獎飾,可謝家卻咄咄逼人非要置我曹家於死地,難保不會有人思疑謝家動機。”
“小弟生性惡劣,不知輕重,拿賭鬥之事兒戲不說,更是衝犯了貴府小公子,之前的事情都是我曹家管束不嚴,讓老夫人和侯爺著惱,本日我將我這弟弟交給侯爺,任憑貴府打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