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彆弄了,真的很疼。”
“老子是無恥,但不也救了你。”
趙崇霖俯身在她紅潤的唇瓣上親一口,帶響兒的,這嘴兒他早就想親了,熬心熬肝兒惦記了一年。
手腕俄然得了自在,她覺得男人終究要放過她了,卻看到男人從床上散落的衣服裡摸出一把匕首。
上個月他來提親,被拒了,定是下了他的臉麵,他以此抨擊也不是不成能。
卻冇想男人竟將把手塞到她手裡,一張黑臉居高臨下惡狠狠看她,語氣霸道斷交。
那邊昨晚被男人踐踏得太慘,現在一碰上就疼得短長。
用儘儘力與男人抗爭,男人卻俄然放鬆力量,肆意大笑,又俯身來親她。
男人的手很糙,掌內心都是厚繭,摸得她渾身都火辣辣的疼,與初度情愛後的難受混在一起,讓孟嬌嬌連眼皮兒都不想抬。
又交代人好生看著他,趙崇霖才返來抱著嬌嬌小媳婦兒睡回籠覺。
是他救了她和弟弟兩條命,又包管會賣力,他是不是也冇有傳聞中那麼惡?
真的太疼了,孟嬌嬌忍不住又開端掉眼淚。
“不要!”孟嬌嬌哪敢殺人?
客歲到荷塘村吃酒,在村口頭一回見到孟嬌嬌就看上了,想娶。
嚐到了血腥味兒,是她的,她是甘願死也不肯跟他。
此時,城外荷塘村鬨開了鍋,孟家大兒媳婦一大早返來就哭天搶地嚎家門不幸,孟嬌嬌在城裡勾引男人感冒敗德鬨得滿城皆知丟全村的臉。
躺了一陣趙崇霖又來了精力,“寶貝兒,再讓老子奇怪奇怪你。”就著這個趴在他身上的姿式又來一回。
他還給她找了個處所安設,但一回身竟然被男人扒光了壓在身下!
趙崇霖也發了狠,就非要她不成,隻能是她。
隻可惜當時孟嬌嬌在守父孝,到上個月剛一出孝期他就親身上門提親,成果孟嬌嬌兒冇看上他。
趙崇霖冇想到她會咬舌他殺,眼疾手快捏住她的臉頰禁止,憤惱之下又親上去堵住她的唇狠狠攪弄。
男人冇有給她過量時候思慮,強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手,拉著她捏緊匕首直往他肌肉虯紮的胸口紮去。
“哈哈哈……老子不是冇給過你機遇,是你捨不得。”
想他趙崇霖在雲岩縣也是馳名有號的人物,出門被人稱一聲趙二爺,趙二爺有錢有勢有人想要甚麼得不到?恰好就這個女人瞧不上他。
她那點兒力量落在威猛糙男人身上就跟貓兒尾巴掃過一樣,不但推不動反而更搔得趙崇霖心肝兒癢,更難耐,想聽她哼哼唧唧哭出聲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