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宿的眼睛在薛雁隨的臉上轉了一圈,便盈盈的笑著,說好。
“回稟公主,是縣令夫人來求見您。”
“公主,她竟然敢不稱我為駙馬!”
下榻的一處新奇的府邸,是暮年昭惠太後還未出嫁時的彆院,她做女人時被封為靖河縣主,在這處有一個縣主府。
酒舒正在奉侍劉宿洗臉,見此狀,行動便有些拘束,縣令夫人是她開後門引出去的,也不知公子會不會遷怒。
那人卻毫不承情,神采也冇有和緩,隻是冷冷開口,對著部屬說:“我已經說過,自迎娶陽平公主那一日起,我就是昭國的駙馬,陽平公主的駙馬,今後如有人再犯,那便是不敬天子,不敬公主之罪。”
劉宿聽得不甚明白,抬目睹天氣也不早了,肚子也有有些餓了,便讓酒舒去取紙筆來。
他伸手在她肩膀摩挲,遊到她的臉上,少有的狠厲語氣,“誰敢不承認我是你的駙馬,我就讓她生不欲死。”
去便去吧,可薛駙馬又說了,他腿受傷了,走不動,非要劉宿親手把他抱到輪椅上去。
劉宿也被他牽著一起坐過來,“不是特地傳信說餓了嗎?那多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