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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大師明示。”韓孺子拱手道。
“那就冇甚麼可說的了,待會我們就告彆。唉,我這個瘋僧也不能當了,找處所當匪賊去吧。”
“父親呢?”
“有甚麼用?你是去兵戈,不是去和親。”
“你能夠挑選誌願跟我去。”
韓孺子上前道:“你應當跟我們一起走。”
“在都城如何報仇?”金垂朵神采微寒,二哥一貫聽她的話,很少問東問西。
韓孺子也未幾說,大步前行,偶爾四周張望一下,發明步隊並冇有事情、變短,內心很歡暢。
“嘿,那也得我們真幫上忙,纔有資格撮要求。”
金純保低頭不語,一天以內,他落空了父親、落空了mm的親情、落空了義兵的信賴與職位,真是一敗塗地,可他已無路可走,隻能冷靜跟從。
“那就請和尚明示。”
金垂朵像是冇聞聲,等了一會才說:“我們隻是剛巧趕上。”
陸地上的攻寨者撤退,湖上的樓船也不來了。寨子裡又有些混亂,韓孺子與光頂走進四周的一座殘存屋子裡說話。
“柴家諒解我了嗎?我們諒解柴家了嗎?晁化為甚麼要諒解我們?”
光頂張大了嘴,收回的笑聲卻很小,“野心這玩意兒看不見、摸不著的,誰曉得你有還是冇有?你貧乏的是豪傑之氣,白白淨淨的,性子也隨和,一看就是深宅大院裡長大的貴家公子,江湖有江湖的道道兒,你跟我們不是一起人。唉,淳於梟真是把我們害慘了。得,到此為止。你想曉得今後如何找到我們,實在也簡樸,你若真能名滿天下,我天然帶人去找你。”
晁化一腔肝火,但是牽涉到“皇後孃娘”的哥哥。他有點躊躇了。
光頂盯著韓孺子,“我看人有點目光,但是比不上淳於梟,他看好你,情願在你身上押大賭注,我呢,說實話,感覺你身上貧乏一點東西,很難奪回帝位。”
前麵的大哥金純保上馬,將身後的一小我也拽下來,推到晁化麵前。
光頂想了一會,雙手合什道:“江湖人要的是麵子和名聲,也不求甚麼,隻要陛下到時候能大赦天下,為百姓減免些賦稅,就當是感激統統江湖豪傑了。”
韓孺子樸拙地說:“如果。隻是如果,我還能當上天子的話,你們有何要求?”
“本來有幾百人。可大師都有事情要忙,就不過來了,這五十四位想過來看看陛下需不需求幫忙,未想到真有宵小之徒圍攻,人數很多,還好一場及時雨讓他們陣腳大亂,給我們建功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