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王哭笑不得,“除非陛下醒過來,不然的話,報酬刀俎我為魚肉,說甚麼都冇有效。”
譚氏點頭,“彆想崔家了,先說刺客……”
“慈寧太後深居宮中,所見所聞都是韓稠的好處,當然不會思疑他。”
話是這麼說,東海王出府的時候還是有些惴惴不安,提早想好一堆藉口。
“東海王殿下。”瞿子晰恭敬地行禮。
東海王又怒又急,要不是抬不起腿,真想狠狠地踢上一腳,“一小我,還是很多人?”
瞿子晰搖點頭,“坐就不坐了,我隻問幾句話,頓時就走。”
東海王愣了一下,隨後苦笑道:“我的王妃啊,你想得太純真了,這哪是機遇,清楚是死路一條,陛下一出事,宮裡的第一道號令就是接走天子、封閉崔府,連皇後都不準回宮,擺明是要將崔家連根拔掉。不管崔家與我的實在乾係如何,天下人都覺得崔家是我的背景,背景倒了,誰還在乎我?”
東海王想了一會,搖點頭,“陛下召見這些人商討的不是軍情就是管理天下的大事,與韓稠冇有直接乾係。”
“刺客當場被殺死,主使者是雲夢澤的強盜,事情很清楚,另有甚麼可找的?關頭是刺駕產生在崔府,刺客又在崔騰身邊埋冇了幾個月……”
東海王大驚,“慈寧太後?這、這如何能夠?”
“好啊。”東海王茫然道。
兩名寺人嚇了一跳,同時點頭。
“哪陣風把瞿大人吹來了,快請坐。”
譚氏比丈夫沉著很多,想了一會,“那你得想體例自救啊。”
“自從向醜王乞助以來,譚家的江湖職位一落千丈,遷到東海國以後更是門前蕭瑟,不受欺負就不錯了,誰還來找我們籌議這麼大的事?”
“你能夠把主使者找出來。”
“見誰?”譚氏不答應丈夫自行其事。
東海王神采烏青,在屋子裡來回踱步,“完了,全完了,統統都完了。”
東海王心中一震,“我也見過雲夢澤的人,有一小我還給我當過保護……你說得冇錯,他們對都城人生地不熟,冇本領藏得那麼好,必須找人互助。”
“三天了,陛下還冇有醒來,如果真有萬一,你情願陪我一塊死嗎?”
“對,他被陛下開釋,做一些瑣事。”
譚氏點點頭,表示信賴。
“能,不過會有宮裡的人跟從我,冇乾係,就讓他向宮裡陳述吧,起碼讓太後曉得我心胸開闊。”
“憑甚麼?我們跟刺駕之事毫無乾係。”譚氏不是特彆必定,又加上一句,“確切冇有乾係,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