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蓮四十多歲,長著一副刻薄麵相,滿臉堆笑時看著還算親熱,滿麵冰霜的時候,就像是要吃人。
這個媒婆倒是不笨,東海王冇甚麼可說的了,對勁地向一邊的譚氏瞥了一眼。
“不是我想,是王姨母你能如何辦。”
“王姨母。”譚氏一臉討厭地說。
王翠蓮神采變更不定,“你說的話都是真的?”
“哪位公主?”
“你想讓我如何辦?”王翠蓮問道,對問喪一事已不在乎。
“當然,你去問問,我是那種多嘴多舌的人嗎?”
“東海王也有不聰明的時候啊,當然是在都城做主的人。”
譚氏的態度比明天好了很多,頓時回道:“當然,她雖不是命婦,統統的命婦卻都要奉迎她,隻是為了與太後搭上乾係。實在那就是一個長舌婦,到處傳閒話。傳聞她在鄉間當了多年媒婆,能說會道,是以頗得太後歡心,現在也冇忘了舊業,常常給朱紫家裡說親。”
王翠蓮也不告彆,大步拜彆。
譚氏神采一寒,“我們譚家雖非大貴,但還要些臉麵,想讓我奉迎,她還不配。”頓了頓,她又道:“再說你這類環境,大家都像防賊一樣防著我們,也就平恩侯夫人偶爾登門,我還能奉迎誰?”
譚氏笑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王姨母,在哪冇有您的動靜啊?”
王翠蓮是傍晚來的,乘著一頂小轎,隨行的一名婆子向看門人喝道:“你家王妃呢?讓她出來,王姨母有話要問!”
“削奪官職、發配邊陲、永不敘用,可這跟我有甚麼乾係?固然都姓王,卻不是一家人,王平洋算是外戚,我算甚麼?”
“當然是卓家的公主,莫非你忘了,宰相也是駙馬。”(未完待續。)
譚氏打量丈夫幾眼,“做成了,你是一家之主,做不成,看我如何清算你。”
“誰?”
王翠蓮更加惱火,“你在洛陽傳聞甚麼了,竟然咒我死?”
“我真的隻是陪太後談天,禁止太後去洛陽的另有其人。”
“我信賴王姨母。”東海王收起淺笑,“二是提示宮中,不要再乾與朝政。”
“我不要功績,隻要太後高興就好。”
“他犯法了唄。”
“陛下有甚麼不曉得的?都城的大事小情,每天都有人報給陛下,陛下隱而不發,等的就是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