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嬸兒說的？”村長的神采又白了幾分：“是王婆！王婆不但是我們村莊裡的穩婆，還是半個土大夫。她說這無辜枉死的孩子怨氣最大，得做點神通讓他健忘這些事情安生投胎。我不懂這些，就跟著她去了。至於她都做了甚麼，我一概不知。”
“本來你就是……”
“鬼胎……魔魂……”
“常叔叔既是神都洛陽的人，那便應當聽過季勝堂吧？”
“可我如何聽李嬸兒說，孩子的死狀非常的不幸。”
常泰在內心冷靜的問著，卻冇有直接說出來。
可惜，因為劉家本身的一些變故，導致我才成人形便胎死腹中，也是快意孃親拚儘儘力才救了我。嚴格來講，快意孃親比起阿誰叫做青鸞的女子，更像是我的母親。”
“你不喜好錢？”
殷元挑了挑眉：“若隻是這些死法也就罷了，因為就算被殺、被燒、被活埋，我一樣能夠像你之前見過的李嬸兒一樣從天國裡頭爬返來。哦，不！不對！我健忘了，我是不能去天國的，因為存亡冊上冇有我的名字，冥府中人如果見了我，隻怕會以為我是去拆台的。以是，常叔叔你看，我的存在是不能被人曉得的。”
“這……這是甚麼？”
“快意能贏利我是曉得的，可她再能贏利，也隻是個販子。身在盛唐，商賈畢竟也會被權力所壓抑，你莫非就冇有想過，要幫幫她？”
“常叔叔不必憂愁。”殷元雙手背後，一派蕭灑的往前走去：“我快意孃親與狐狸爹爹將我教養的很好，有他們在這人間一日，我就絕對不會做出風險世人的事情。何況，這作歹之人，不是求財，就是為權，要嘛就是貪色。我呢，甚麼都不缺，以是也犯不著去做惡人。”
常叔叔與快意孃親瞭解較早，對於這些稀裡古怪的事情也有所體味，以是在聞聲我說這些話時，才氣淡定如此。可季勝堂的劉掌櫃與他的家人則分歧，如許的事情，如果落到了他們的耳朵裡，不是被當作騙錢的，就是被當作妖邪一類的談吐。至於我的了局，常叔叔以為會有那幾個？殺死？燒死？還是被活埋？”
是個甚麼東西？
村長在地上跪了半天，大抵也想不出更好的主張，就點頭同意了。
殷元與常泰看著王三，都冇有說甚麼。雖王三方纔的情感有些失控，但此處間隔臥房並不遠，信賴殷元方纔與村長的那番對話，王三也是聞聲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