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的那棵槐花樹現在正枝繁葉茂的,翠綠的葉子長滿了枝椏,在地上頭上一大片綠蔭。若不是怕分歧端方,她都想在樹下搭一個鞦韆了。
實在謝明貞說這事,也就是想和蕭氏通個氣,表個態,恐怕讓蕭氏曲解,自個是偷偷去的。現在這事說完了,大師就天然地轉了話題。
“可彆給我帶耳墜了,上回那小傢夥瞧著我耳朵上的紅寶石耳墜都雅,一下就上手抓了,差點冇把我耳朵拉豁了,”謝清溪想到前次的事情都心不足悸,蕭氏也被嚇得不輕。
謝清溪一昂首,便輕笑一聲:“那你從速過來服侍我換衣,我要去看我的小外甥。”
謝清溪作為一個未婚少女,非常難堪地在中間聽了一耳朵。
“送禮倒也簡樸,上回她家不是生了個兒子,如此生的雖是女兒,但也照著上回送禮的票據送便是了,金鎖這些東西便要換成女人用的就是,”蕭氏壓根就冇把這當作一回事,簡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