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甚麼設法?”龜山問道。
因為烏龜的頭還縮在殼中,慘叫聲聽起來就像是鼓聲一樣嘭嘭嘭地不竭響起。
“哈哈哈,你記得就好!想到你的弟弟被我生吃了,你難受嗎?哈哈哈,來呀,你打我呀,吃我呀。哈哈哈!”烏龜狂笑著說道。
“我傳聞要把熊人兄弟留在這裡扼守,但他一小我在這裡不可,孤掌難鳴。應當再留下一小我幫手,就能夠保住這裡萬無一失。這裡不落空,左路軍便能夠在南麵縱橫馳騁,冇有後顧之憂。”金木說道。
“好,我信賴你說的冇有弊端。但我曉得他和你們一起殺的都是中灘神邦的生靈,和我們北方神邦冇有一點乾係。你說對嗎?”金木說道。
“嗬嗬,好啊,好啊!不過我在步法上必定比不過你,但我的修為高,你要重視了!”龜山笑著說道。
金木看著熊人,點了點頭,又從血洞中扯出了烏龜的肝臟、腎臟、肺臟,最後才取出了烏龜的內丹。
“是的,這裡很關頭。我們占有了這裡,便能夠作為我們南下的火線基地,就不會使我們腹背受敵了。”龜山說道。
熊人說道:“很好,我盼望你的防備寶貝早日煉成!”便和金木一起分開後院,向前院走來。
金木卻不管不顧烏龜的疼痛,一隻爪子按在烏龜的肚皮上,一隻爪子不竭地從血洞內裡扯出新奇的肉塊,直到把血洞內裡的肉塊全數撕扯出來吃掉才停下來。
烏龜忍住狠惡疼痛,俄然開口大聲罵道:“熊人,你這個叛徒,你明天投奔了北方神邦,你明天就不得好死!你疇昔殺死了那麼多北方神邦的生靈,莫非你健忘了嗎?”
“哼,你驚駭了?你難受了?你當初就是把我弟弟活著吃了的,我記得很清楚!”熊人說道。
“不要理他!他連頭都不敢伸出來,說話有甚麼用呢?是用屁股說的嗎?哈哈哈!”金木笑著說道。
“嗬嗬嗬,你想得美!我們就是要吃活的,殺死今後,你的肉就不好吃了。”金木恥笑著說道。
便開端再次掏挖,先把烏龜縮進殼內裡的四肢掏挖出來交給熊人,然後又把烏龜的頭顱掏挖出來吃掉,再把龜殼上的統統肉片全數撕扯下來吃掉。
龜山一聽是這個環境,便說道:“既然是如許,那就順水推舟。明天我們兩個一起帶著步隊南下,給左路軍開路。北上城就由金木兄弟帶領左鼠軍保護,有幾萬隻鼠軍將士在這裡,完整能夠把北上城變得固若金湯。”
金木說道:“龜山兄弟,兔皇邦主的步法傳給了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