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
那青年不由咬牙切齒,“這賊婆,等她返來有她都雅。”
貳心想莫非是門軸被甚麼東西擠住了。一麵端著晚餐,一麵上前用肩膀將門抵住,用力前退。
他們正商討著,忽聞聲院子裡有人道,“錢婆婆――”
那青年作勢欲走,錢婆惱得一把拉住他,道,“返來――也罷!你先聽我說過事,說完了你還非要這小女人,我親身幫你放平她。”
錢婆點了點頭,“胡蝶胎記。這麼特彆的胎記,我絕對不會認錯。”
那青年排闥不開,便喚了二郎兩聲――他總算還記取錢婆的叮嚀,冇有馬上暴起。但是心下到底還是不痛快,抬腳便要將門踹開。
錢氏被他氣得頭昏腦脹,道,“去,你從速去。投賊要遞投名狀,你且出門殺小我先。”
那青年一頓,恍若大悟道,“……胎記?”
那門卻比他想得更沉,隻湛湛開了條縫。
“那女嬰也是提早籌辦好了的。牙子抱出去時,我忍不住悄悄昂首看了一眼,正見天子翻開繈褓驗看那女嬰……那繈褓一翻開,正暴露那女嬰的肩膀來――你猜她肩膀的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