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連續走出了房間,老郎中取出瓷瓶兒,將內裡的藥膏倒在了手內心,正要往晏殊野的腰上號召,俄然看到曲彎彎卻一點兒要出去的意義也冇有,便停下了手上的行動,不滿的看著曲彎彎,“你如何還不出去?”
晏殊野的疼她固然冇法切身材味,但是她能夠瞭解,之前她將他從背上放下來的時候隱僅僅是挪動到了他的身材,晏殊野就疼的神采都變了,現在郎中這麼直接按著傷口用力兒揉搓,他得疼成甚麼模樣?
杜大王站起來,對世人擺擺手,“出去出去,讓郎中給大當家治傷!”
想到這裡,曲彎彎一臉衝動的說道,“真是多虧您了,等我們大當家的病癒了,我們必然好好的感謝您!”
曲彎彎怔了怔,大聲咳嗽,“我是他的丫環!”
杜大王叮嚀石頭給阿寶端來了醫治風寒的藥,連晏殊野和曲彎彎也都喝了一碗,固然說現在他們冇有甚麼症狀,但是畢竟淋了那麼久的雨,防備一下也是好的。
郎中年紀大了,那裡經得住曲彎彎這麼拉扯,他踉蹌了兩步趕緊扶住床沿兒,“你這女娃兒,性子忒急!”
杜大王背動手向外走,聞言咂咂嘴,“小孩子就是費事!”
曲彎彎聞言心中一緊,“郎中先生,到底如何樣啊?”
歸正說好話又不費錢,曲彎彎心安理得的將事情全推到晏殊野的頭上去了,這一時半會兒的他也好不了,等好了……誰能曉得又是個甚麼風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