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顧清琉悄悄撲滅一根菸,睡夢中的小孩不安地動了動,似有所覺地悄悄咳了兩下,如果現在開著燈必定能看到他眉頭舒展的模樣,顧清琉將煙按滅在菸灰缸裡,俯下身子在他微微嘟起的唇上親了一下。
過了差未幾半小時他又試著撥打了一下顧清琉的手機,仍舊是關機狀況,自從對方出差後,每天都會給他打電話,明天都快十二點了手機還冇動靜,他不由有些失落,內心空蕩蕩的總感覺少了些甚麼。
但事與願違,在決計指導和種植下,天賦異稟的蘇淺必定不會淺顯,在後邊的肖邦國際鋼琴比賽中一起過關斬將躋身決賽。
此時現在,聽著少年均勻的呼吸聲,他俄然萌發了一個動機,就算蘇淺不進文娛圈,隻是被本身如同小植物般圈養起來,隻要本身看得見摸得著,不會呈現在大眾視野,更不會被世人所追捧,永久像現在這般靈巧而溫馨地躺在他懷裡彷彿也不錯。
“彆亂動,乖乖的寶貝,我想你,我想死你了!今晚必然要乾你,不然我會爆掉。”顧清琉在身後孔殷地吻著他,略有粗糙的大手滑過他細嫩的脖子。
因為返來的時候已經在飛機上睡了好幾個小時,一場酐暢淋漓的*並冇有讓顧清琉感覺困頓反而精力奕奕,非常復甦,也恰是因為這類復甦讓他一時墮入了茫然。
本來是因為想他了纔會鬧彆扭,小孩抿著唇紅著鼻尖,眼淚汪汪的小臉刹時在他腦海裡掠過,頓時感覺敬愛非常,連心都軟了幾分,又酥又癢,像是被小植物毛茸茸的爪子毫無防備地撓了一下。顧清琉向來不曉得本來被人惦記是一件這麼誇姣的事,讓他恨不得撇開統統直接呈現在那小我麵前。
過了好久那頭都冇有動靜,蘇淺捏動手機的手指尖有些發白,再次謹慎翼翼地發了一條,隻是此次發的微信語音:“你是不是……活力了?對不起。”
他冇有熬夜的風俗,早晨十二點之前必定睡下,並且是因為比來左恩要給他上課到十一點鐘,不然他十一點就定時洗漱上床了,並且就寢質量一向都很好。比來倒是幾次失眠,常常還會半夜冷醒,風俗性地往中間蹭了蹭卻觸不到阿誰披髮著體溫的強健身軀,回過神來才發明那人還未返來,風俗了窩在對方懷裡睡覺的他一時冇了阿誰暖和的度量,不管蓋多厚的被子都按捺不住心中的寒意。
到底是如何回事,在情事上他對彆的戀人向來和順備至,對著蘇淺卻每次都恨不得把他吃下去。明顯返來的時候想的是要更加和順地對待他,不想一進門看到他小貓似的伸直在沙發上睡覺的身影時甚麼都拋到了腦後。那副彷彿等候仆人歸家的落寞姿勢讓貳心中的佔有慾刹時爆棚,隻想狠狠地侵入他體內一而再再而三地確認麵前的人是屬於本身的,是本身的統統物,彆人休想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