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亂動,乖乖的寶貝,我想你,我想死你了!今晚必然要乾你,不然我會爆掉。”顧清琉在身後孔殷地吻著他,略有粗糙的大手滑過他細嫩的脖子。
蘇淺心中一甜,臉上暴露一抹羞怯的笑,拿動手機在床上滾了一圈,才問道:“你甚麼時候返來?”
蘇淺抱著書哀思地想著,不知不覺就墜入了黑甜的夢境,到了半夜他模糊感受有人靠近,潛認識裡的防備讓他迷迷瞪瞪地醒了過來:“……嗯?”
統統的話語儘數被封入口中,男人狠狠地吻住他的唇,將他從沙發上抱了起來,舌頭霸道地突入口中肆意地翻攪,津液很快就融到了一起,稠濁著淡淡的菸草味,這是顧清琉身上獨占的氣味,蘇淺向來冇法順從,很快就熔化在他懷裡。
徹夜亦是如此,加上明天一整天都冇有接到對方電話,蘇淺心中老是感覺不安,躺在床上展轉反側了好久都未能入眠,終究隻得起家去書房找書看。從書架上隨便抽了本書,他拿去了客堂,甘願躺在沙發上看也不肯回到那張大床上,冇了顧清琉的寢室隻剩冷僻,聞著被子上殘留著的對方的味道他隻會讓他更加馳念,短短的分離就已經是如此難過,他不敢設想如果有天顧清琉膩了要跟他分離又會是如何的風景,本身估計會瘋掉吧?
“乖,陪我去沐浴。”顧清琉抱著他磕磕絆絆地往浴室走,一邊走一邊吻他,一起上兩人的衣服丟了一地。顧清琉的手富有技能地在他身上挑逗,熟諳的顫栗自脊椎竄起,連神經都微微麻痹,直到被按到了浴室的牆上,溫熱的水流滿頭滿臉地澆了下來,蘇淺才驀地復甦過來,喘氣地回過甚去目光迷離地看著身後的人:“你……你如何返來了?”
蘇淺從浴室裡出來總感覺內心瑞瑞,躊躇半晌,終究還是將手電機池給安了歸去,然後開了機。二十多個未接電話頃刻冒了出來把他嚇一跳。他越想越感覺後怕,顧清琉在某些方麵能夠稱得上是專|製,美滿是帝王做派,容不得彆人有半分違逆,剛纔那樣必定會把他惹毛的。思及此,蘇淺心中更加忐忑,冇敢把電話打疇昔,隻是給他發了一條類模棱兩可的簡訊:我隻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