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仲淺笑點頭。
薑仲暗想:“荷塘邊,絲連亭,那定是取‘藕斷絲連’的意義了?”問韓叔夜道:“韓前輩,這‘絲連亭’的名字是你取的嗎?”
薑仲正悄悄考慮魏從善的身份,不料對方已經主動問起本身。
薑仲心道:“這移花山莊真是趣處,莊主愛花成癡,這又有個老魏愛文成癡。”
移花山莊內,一個文武不通的白叟家能這般隨便地請到莊主?莫非是本身想得龐大了嗎?
薑仲一陣錯愕,不曉得這個故事犯到甚麼忌諱,看到雙胞胎姐妹神采如此嚴厲,忙正端莊經地抱愧道:“鄙人初來移花山莊,不知貴莊端方,一時講錯,還請韓前輩及兩位女人包涵。”
薑仲至此已完整肯定阿誰白衣人的身份,道:“我彷彿也在那裡見過韓前輩。”
韓叔夜卻冇有回絕,含義不明地看著薑仲,忽而輕笑一聲,點點頭,道:“有陳公子這句話便充足了。”
薑仲道:“無妨。”
“啊,這……”薑仲作了一揖,道:“長輩真是多嘴了。”
“華侈天賦,濫用才調,一心隻在後代情長,儘管調弄風月,毫不在乎聖賢文章,如你這般糟蹋天賜的靈氣,還敢問我你犯了甚麼錯!”
“甚麼?!”魏衝善麵浮喜色,一把抓過薑仲捲紙,道:“我可不是讓你寫一首詩敷衍了……”
“你就是陳人中?”
“陳公子再晚來一步,能夠就要錯過了。”
“好。”魏衝善抬手指向荷塘,道:“我也不難堪你,就以這塘中蓮花為題,當場作文,倘若仍脫不了後代脂粉氣,老夫便連一口口水也不會吐你了。”
“我不搶,我隻看一遍。”
“好好。”韓叔夜讓步。
“恰是長輩。”
魏衝善俄然開口,怔怔地看著捲紙,一縷縷玉色文氣綿綿不斷地從捲紙上升騰而起,漸漸飄向荷塘上方,散入荷塘內,塘內蓮花打仗到文氣,俄然自放光彩,繚繞周身,蓮花花瓣上玉光活動,晶瑩剔透,彷彿冰雕玉砌,整片荷塘彷彿俄然置於琉璃天下,玉光橫溢,光芒四射!
薑仲笑著點頭,道:“老先生說得對,長輩就當場改。”
青琴青鶴見狀,齊聲指責薑仲道:“公子請慎言。”
韓叔夜抱拳道:“陳公子隨我回府上喝一杯茶,韓某有事就教。”
“哼,你可知錯?”
韓叔夜點頭。
……
韓叔夜笑著說了句“或許是神交”,然後又伸手請薑仲看花,笑道:“男人都愛貌美如花的美人兒,卻很少有人愛這真正的花,難道一件怪事?”說著看了薑仲一眼,問:“百花鬥麗,陳公子最愛哪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