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我甚麼也冇做,換身衣裳跳舞罷了,又冇殺人。”她輕柔地撫了撫章台的背,“有紀大人罩著呢。”
明意出去迎的時候,就見她毫不粉飾地戴著有孕才喜戴的織花護額,挺著她那尚未顯懷的肚子,一臉幸運地朝她走過來。
趙司判看了紀伯宰一眼,見他神采輕鬆,便開口問:“榮心你可熟諳?”
“大人明鑒,奴做舞姬之時,真真是一窮二白,如何能夠買得起木蘭青的舞裙?”明意耷拉下眉眼來,委曲隧道,“也就是得蒙紀大人庇佑,主子得了片瓦遮身,但紀大人比來也未曾送奴木蘭青色的衣裙,如果不信,大人固然查查這府裡與布莊的來往明細。”
孟陽秋在一側幫著記供詞,一邊記一邊感覺,這女人說話可真是嬌氣,軟綿綿的跟鶯兒一樣,怪不得紀伯宰喜好。
眼下,她隻要穩住章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