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公子他們醒了麼?”子燁也走出了帳外,問道。
臉上彷彿著了火。
如果要我選,我能夠會選乾一整天的活。
我和他身上,除了一層薄被,底下甚麼也冇有。
我想起這四個字,臉一熱。內心的聲音已經開端鄙棄本身。上官黛,莫忘了你的大計!
待得殿門關上,為我梳頭的年長宮人輕聲感慨:“娘子真是有福分的人。”
宮人們用蘭湯為我擦了身,又為我穿上中衣。洗漱一番以後,我在鏡前坐下。
“熱……”我推推他。
而後,我的嘴唇被堵住。
身邊的宮人們都吃吃的笑,神采含混。
“再來。”他說。
雙眸開啟的一瞬,我看到了那瞳人裡的本身。
另有薄被之下,他那不循分的手。
我想,這時候安排怕不是也早有預謀。
我還想再打,但是手被他一道箍著,全然冇有發揮的餘地。
“還早,”他說,“必還不出辰時。”
“哪條好?”他說。
“阿黛,”他說,“你再喚我的名字,像昨夜那樣。”
他身上的統統,那裡是甚麼分歧的觸感,我都能清楚曉得。
子燁應一聲,道:“換衣。”
當然,我現在熱起來了。
他的頭髮,仍散開著,落在枕上,與我的交纏在一起。
外頭一陣窸窣的聲音,好些內侍和宮人走了出去。
轉頭,那張臉就在麵前。
我承諾一聲,從床上起來。
他因而將薄被拉開。
我:“……”
肋下的癢肉被撓了一下,我笑起來。
那肌肉確切厚得很,打上去像打在墊子上,乃至觸不到骨頭。
乃至更過分,腿也上來了。
宮人們的臉上都暴露了驚奇又好笑的神采。
隔著紗帳和屏風,他在內裡,我在內裡。
我看著他下了床,目光落在他的身軀上,胸膛,小腹,再往下……
我隻得把聲音放柔嫩些:“子燁。”
冇多久,子燁已經穿戴安妥,奉告我他先去見兄長。
它正在我的肌膚間遊走,特彆是方纔撓了我肋下的那一隻,正在往上……
我“嗯”一聲,道:“甚麼時候了?”
他的頭髮已經綰好,衣裳也快穿好了,隻是外袍還鬆著,手裡拿著幾條腰帶。
他唇角彎了彎,回身而去。
不過這動機閃現之時,我的耳朵又一陣炙烤。
我覺得他要持續賴上好久,他倒是並有。
他睡得很沉,呼吸的節律沉而悠長,胸膛和肩膀微微起伏。
“你放開。”我又好氣又好笑,“本日不是還要觀兵麼?你要磨蹭到何時?”
冇多久,他又轉返來,仍將手臂抱著我,將我擁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