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望聽著兩人毫無技術含量的拌嘴,內心揣摩著一個活人是如何能把本身搞成這副德行還死不了的。一旁的賴雪兒和阿妙看到“喪屍”先生,已是花容失容。畢竟是女生啊,寧望心想。
“我跟你一起去倒車吧!”寧望主動說。
這一次阿刁彷彿說對了,刺蝟頭青年迷惑地眯起眼眸,這真的……還是小我嗎?
寧望心中的猜想被印證了:“他們在跑,是嗎?”
小貨車在一線天的山道裡顛顛簸簸開了三五分鐘,終究出了狹小的山坳,內裡是一條迂迴向上的山道,這條山道開在山嶺的半山腰,左邊是向上的小山包,右邊是丘陵狀的斜坡。寧望坐在副駕駛席,揣摩著這車子要掉頭,還必須得開前程肩,當然這坑坑窪窪的爛路都談不上哪兒是路肩,不過他們得選個冇有樹擋著的處所纔好倒車轉頭。
司機大叔循聲轉頭。
想著想著,他俄然睜大眼停下腳步,轉頭朝身後的出口看,又朝火線的入口看,交來回回確認了好幾遍,才感覺不對勁。
道風話音剛落,就見那東西在上麵冷不丁一個扭動,一旁的阿刁被嚇出一身盜汗,還不忘安撫賴雪兒:“彆怕彆怕,兵來土擋水來將淹!”
司機皺眉打量他,最後冇轍地搖點頭:“我們兩個必定推不動,必須找人來幫手。”
司機大叔趕來彙應時,寧望正哈腰細心檢察地上,能瞥見幾雙足跡,看尺寸和鞋底的氣勢,不太吃力便能一一對號入坐,那四人之前必定都在這裡。
寧望還是冇有一絲動靜,他哈腰低頭看著空中,像是刹時變成了雕像普通紋絲不動。
司機大叔摸脫手機:“我先打給病院。”
手機鈴聲高聳地響起,寧望從速摸出來,卻見電話是司機大叔打來的:“喂,你們行動倒是快點啊,天都要黑了!”
司機盯著刺蝟頭青年的臉,不置可否:“那會是甚麼?”
寧望纔將本身遇見的怪事奉告了對方,司機大叔聽完一副將信將疑的模樣,寧望很費了一番口水對方纔承諾返來看看。
阿刁聽著一邊歡脫地說著一邊跟上前的寧望,俄然又有點思疑,這傢夥不會真的隻是想幫手吧……
奇了怪了,這處所兩邊都是絕壁,他們能跑到那裡去?再說了,他們當中另有個不省人事的重傷員呢,就算那四人能跑不見影,重傷員不至於也跟著不見啊?不過手機都冇人接,該不會是碰到甚麼傷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