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電顯現清楚地閃動著對方的名字,陰暗中,“寵天戈”三個字微微刺痛林行遠的雙眸。他判定地回絕,想了想,緩慢地發疇昔一條簡訊。
深夜讓民氣中躲藏的欲|望更輕易滋長,冬眠的獸蠢蠢欲動,他禁慾太久,年青的身材儘是壓抑的痛苦。
騰出一隻手解開本身身上的寢衣帶子,薄薄的寢衣下再無其他反對,現在,林行遠身上的肌膚灼燙得嚇人,他微微挺起上半身,小|腹處當即閃現出幾塊堅固的肌肉。
他喃喃自語,嘴角擠出一抹自嘲的笑容,腦海裡不由自主地閃現出夜嬰寧站在寵天戈身邊的一幕,手高低認識地減輕了力道,捏疼了她。
喧鬨的夜裡,這聲音格外清脆,是夜嬰寧的手機在響。
“疼……”
心癢難耐,林行遠閉上眼。
“我快被你逼死了,我要吃了你……”
睡夢中的夜嬰寧溫馨恬美,少了常日裡的幾分精乾和淡然,不複那種與生俱來的傲岸。這些看在林行遠的眼中,更輕易令貳心生混合,愈發感覺那種莫名的熟諳感減輕了很多。
如許的耳鬢廝磨,對於林行遠如許血氣方剛,又好久未曾紓解的男人來講,不是軟玉溫香,不是投懷送抱,而底子就是痛苦的淩遲!
“她睡了。”
順手關掉壁燈,寢室裡垂垂墮入暗中,林行遠的公寓是簡樸的兩室一廳構造,他本來也能夠去隔壁房間睡,但,存有私心的他還是想在夜嬰寧的身邊。
“是你逼我的……”
艱钜地啞忍著,林行遠咬緊牙關,緩了緩,長出一口氣,這才悄悄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隻可惜,夜嬰寧睡得正香,他挪,她也挪,近乎於抱著他不放手了。
“你就這麼放心我,不設防地睡著了?”
“唔……”
“嗯!”
然後,林行遠判定地刪除來電記錄,也刪除了這一條簡訊,最後關機,全部行動一氣嗬成。
昏睡中的女人收回孩子似的咿唔,剛伸展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被林行遠緊緊包裹著的手也開端往回縮。
林行遠的手,是典範的鋼琴家的手,手指苗條標緻,指腹圓潤,連指甲都修剪得非常劃一光滑。
他覺得說出那樣的話,內心會感覺很利落,帶有一種抨擊的對勁,卻冇想到,對上她的眼,本身的心竟也跟著模糊抽搐,酸楚不已。
他的指尖觸到微微起伏的柔|軟的肌膚,隔著蕾|絲布料,林行遠仍能感遭到夜嬰寧略顯燙人的體溫。
林行遠心中一動,忍不住反手抱緊她,親吻上了她精美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