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具嬌軀,溫潤得像是極好的羊脂玉,而趴著的姿式,又顯得她的腰更細,臀更翹,雙|腿更纖細更筆挺。
寵天戈清算好空藥瓶和膠管,伸手按亮另一盞壁燈,頃刻,寢室裡敞亮了很多,讓夜嬰寧能夠看清牆上的時鐘。
因為發熱的原因,昔日澄淨的一雙杏核眼兒,現在更添幾分昏黃水潤,似怒似怨,眼眶微紅,竟有一番彆樣的誘|人風情。
“我歇會兒,按了半天,你身上鬆快了,我累。”
如許惹人遐思的一句話喊出來,寵天戈當即就起了反應,隻感覺耳邊都是她軟綿綿嬌滴滴的聲音:她疼,她讓他輕點兒,就彷彿是兩小我在做某件更加密切的事情一樣。
固然內心不平氣,但夜嬰寧不得不承認,寵天戈很有一套:跟著他的兩隻手一左一右地按著肩頭和脖頸,久睡帶來的頸椎痠痛感垂垂消逝,隨之而來的是少有的伸展輕鬆。
他不開口,把本身滿身高低脫得隻剩下一條紅色四角褲,徑直上了她的床,行動不斷,又開端脫她的衣服。
竟然已經下午四點多了,她整整昏睡了大半天。
夜嬰寧有力地踢了兩下腿,因為出汗,身上的睡裙也黏黏的,緊貼著後背,很不舒暢。
細緻白|皙的肌膚,跟著揉|捏擠壓,垂垂閃現出淡淡的緋紅來,在燈光的輝映下,披髮著瑩潤的光芒。
“按住一會兒。”
背對著他,未幾時,身後傳來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
“你這個禽|獸!”
“我冇力量,你不要碰我。”
被她這麼看上一眼,寵天戈還真的有些想狠狠要她的打動。
寵天戈三兩下就把她全都扒光,讓她俯臥在床上,然後,開端幫夜嬰寧揉|捏雙肩。
但,寵天戈並未分開她的身材,彷彿在成心偶然地悄悄挪動著。
頭頂傳來輕笑,寵天戈公然很聽話地撤走了一隻手,在她身側,用來支撐著本身身材的大半重量,以免壓疼了她。
頓時,冇有籌辦的夜嬰寧“啊”一聲尖叫出來,她轉頭,狠狠瞪了他一眼,固然冇說話,但眼神裡已經表達了統統。
手掌像是著了火普通在夜嬰寧的背脊上遊走,撫過她裸著的美背,順著她的手臂的邊沿,用力探入了前胸,不由分辯!
“是寵家的家庭大夫,我讓他過來了一趟,你這是心火旺又著了涼。簡而言之一句話,整小我體虛得短長。要不,我勉為其難,給你采陽補陰?”
她麵紅耳赤,呼吸也短促起來,把手繞到背後,想要推開壓在本身身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