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不是快到了嗎?”秦宗景看了一眼手機,坐起來,淡淡的說,“送你個禮品。”
秦宗景“嗯”了一聲,似是不經意的問了一句,“我有冇有跟你說甚麼?”
“喝了多少?”我放動手裡的東西,擦了擦手,拉著秦宗景的胳膊往寢室裡走,“胃裡難不難受?頭疼嗎?我先扶你去床上。”
秦宗景一天都冇有呈現,我下了班就丟下統統朝公寓趕,連經理交給我的加班任務都冇有做,回到公寓,倒是一片空蕩蕩的沉寂。
秦宗景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並冇有多說,指了指本身的額頭,“給我揉一揉。”
我愣了一下,轉頭去看他的臉,才發明他閉著眼,呼吸均勻,竟然睡著了。
是因為阿誰女人嗎?就連喝醉了,都是和順的。
我想起那天他說的話,終究明白過來,所謂的禮品,不過是個遁詞罷了。
雙腿軟綿綿的,腿間的粘膩不適,我想起方纔秦宗景冇有帶套,趕緊扒拉開抽屜找了避孕藥吃了。
我走疇昔,站在他身後悄悄的給他揉摁,“如許如何樣?”
隻要我當了真。
而我的身材不受節製的朝床上倒去。
我愣了一下,回過甚,秦宗景正皺著眉頭展開眼,一邊揉著額角一邊看著我問,“我如何在這?”
一百五十多斤的男人,我費了好大的勁,累出一身的汗,才終究將他搬到了床上。
我側過甚,避開了秦宗景連綿不竭的親吻,一滴淚從耳邊滑落,涼涼的,秦宗景在我頸間落下細細碎碎的吻,我有些惡感,卻推不開他,隻能接受。
秦宗景還是一點反應都冇有。
我走疇昔,將被子給他往上拉了拉,正想回身,手腕卻俄然被拉住。
摔在了秦宗景的身上。
姳意,是誰?是讓他這般變態的阿誰女人嗎?
我的心猛的一緊,他的唇已經緩緩的蓋了下來,我掙紮了一下,卻冇有掙開。
秦宗景的身材並不壯,穿戴衣服看起來苗條帥氣,一點都不像肌肉男,但是他衣服上麵,倒是一身的肌肉,真正的脫衣有肉穿衣顯瘦。
想到方纔本身說的話,我汗顏了一下,歎口氣,將他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吃力的拖著他朝寢室裡去。
我累的坐在床下氣喘籲籲。
摸了摸秦宗景的額頭,彷彿也冇那麼熱,我鬆了口氣,或許是酒喝的太多,引發的反應。
褪去一身淩厲,統統的情感赤裸裸的擺在眼神裡,冇有涓滴諱飾,純真潔淨,讓民氣裡不由得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