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茉綿被她看得嚴峻：“甚麼？”
方清妤好聲安慰著她，可柯茉綿聽不清她說甚麼，她已經被她身上味道迷暈了腦筋。媽媽被人抬出房間那一天，她發瘋似把媽媽用剩半瓶香水全灑房間裡，閉上眼睛，她聞著香味騙本身媽媽還冇有走。
柯茉綿神情溫和了一些，手還是放方清妤腰間，方清妤拉過她手扶她去床上睡，她躺下今後側臥著，定定地看著她，等方清妤關了燈，柯茉綿貼過來，像之前那樣陷她懷裡。
她花了五年時候都冇有想清楚，當時當著他們麵為甚麼要如許做。
第二天，方清妤醒比柯茉綿還晚，昨晚她從阿綿想到之前一些事，越想越睡不著，本身那些覺得被忘記傷口，竟垂垂又刺痛了起來。
“很好喝。”柯茉綿煞有其事地舀起一勺湯，“你嚐嚐？”
蔣士婕來勸，蔣士銓來勸，後柯榮成來勸，魏音假惺惺地也來勸，柯茉綿直接讓她滾出去，柯榮成見她精力狀況越來越差，把她送到了美國上學，柯茉綿冇有回絕，因為她討厭這個家，這個已經不能讓她有任何眷戀家。
“阿綿，是做夢了嗎？”方清妤悄悄推開她一點，和順神情落入柯茉綿眼裡，她眸子一凝，再次把臉埋進方清妤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