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被磨出了幾道血痕，繩索嵌進了肉裡，被染成了紅色。
“還好……”頭疼得裂開一樣，下認識抬手去抓，手上繩索禁止了她行動。
方清妤暴露淡淡笑容，柯茉綿看怔了，昏黃床頭燈下她臉溫馨而寧靜，讓情麵不自禁地去靠近她。
“清妤，你彆哭。”柯茉綿想去抽紙巾給她擦眼淚，可方清妤給她擦眼淚時候把紙巾都抽完了，因而她彎起手指悄悄拭去她淚痕。
“我會陪著你。”她對柯茉綿笑。
“不奉告，我不會奉告任何人。”
“家裡實有事走不開，如果經理不批準話，我隻能辭職了。”方清妤平高山說，邊說邊瀏覽網頁。
好久都冇有聞聲方清妤聲音，柯茉綿有些心慌，她仰起家子去看她，方清妤捂著臉坐她腳邊，眼淚順著她指縫流了下來，她卻決計不讓本身收回哭聲。
“媽媽……”她認識越來越少，模糊感遭到身後溫度，她哭喊著，“媽媽，我好難受，你救救阿綿，阿綿今後不敢了，我會改，我會改……”
柯茉綿執意讓方清妤把本身綁起來，方清妤怕弄疼她手腕可又拗不過她，找出客歲買了冇織毛線意味性地纏了幾圈，柯茉綿發覺出了她心軟，硬是讓她綁了個嚴實。
“阿綿，乖，聽話，會冇事。”她抱著柯茉綿，反覆著這些安撫話，她聲音很和順，聽上去像安撫抱病小孩子。
她手腕上紗布染著一塊硬幣大小血跡，方清妤解開繩索，手腕處皮膚被繩索勒成了青紫色，方清妤再去解開她腳腕，繩結翻開時候柯茉綿倒吸了一口冷氣。
柯茉綿身材開端抽搐，這下方清妤真怕了，她使足了力量把她拖到床上，都冇有發明本身早已是大汗淋漓。
手機響了，方清妤還覺得是李夢給複書來，一看號碼，眉頭皺得起。
“毛線太細了，明天我們改麻繩綁吧？”柯茉綿還覺得本身說得很輕鬆，可方清妤因為她話哭得短長了，“清妤……”
“你說你不會走！你說你會一向陪著我！”柯茉綿完整陷了回想裡，阿誰愛穿紅色長裙女人牽著她手走花圃茉莉花叢中，她對柯茉綿笑著，那麼美。
這不是人類能接受痛苦，柯茉綿身上睡裙亂作一團，因為汗水和她皮膚黏了一起，柯茉綿還想去撞牆，方清妤力量越來越少，就要攔不住她了。
方清妤喘著氣，幾縷頭髮垂她麵前，柯茉綿看她眨眼時候會刺到眼睛，想伸手把它扒開。俄然一愣，她手腳還是被綁著，已經伸出雙手停方清妤麵前。她看著柯茉綿發楞摸樣笑了：“你想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