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夜總會的工作[第1頁/共2頁]

我哥欠了一屁股打賭債,他個挨千刀的東西自個兒跑了路,把我媽和他媳婦兒子一家撂那兒。人借主三天兩端上門討,前不久說,再還不上,就要我小侄子一根手指頭,拖一個禮拜多一根。嚇得我媽哭個夠嗆,讓我學彆上了,想體例掙點錢先給我侄子保住。

我那會大三,剛二十,一張娃娃臉,瞧著特顯小,用雯姐的話說,就是嫩得都能掐出水來。

第一次見麵,我穿戴件若隱若現的藕色小吊帶,就想著這些有的冇的,坐旅店床上望他傻笑。

何孟言一把攢住我胳膊,捏得生疼,霸道地貼在他胸前。奪走我最後的抵擋才氣後,他咬著我耳朵:“都是我的人了,還想跑?”

雯姐是夜總會的工頭,一個滿嘴跑火車的老娼婦。她說話我從不往腦筋過,唯獨占兩句粗鄙之言記得忒深:“你說就你這賣酒能賺幾個子?不如他媽跟著老孃賣點彆的,保準兒賺的你有家都不肯意回!”

我說,也就是甚麼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獐頭鼠目,腦滿腸肥……

我兩這就如許纏綿到夜深人靜,最後我累得氣喘籲籲趴在他身下哭。

何孟言說:“現在如何不像剛見我那會兒,笑得花兒似的?”

他說你設想我哪樣?

“你如許罵我,是想一會下不來床?”他走我麵前,居高臨下托起我的下巴,問我,“第一次?”

我那會兒還小嘛,忒純真,雯姐開了價說初夜兩萬,她抽五千,我點頭哈腰就從速承諾下來,恐怕她變卦。好久以後我才曉得,人給了這老娼婦五萬,她分我一萬五。

13年的時候,我在朝陽四環一家夜總會賣酒,和我同窗珊珊一起。

我點點頭。

他二話不說一推我肩膀就把我按床上,男性的氣味劈麵而來,鑽進我耳鼻中發線裡。即便我少不更事,也被這股味道膠葛得麵紅耳赤。

我扭頭時不謹慎一口咬上他鎖骨。“彆玩火!”何孟言一吃痛,悄悄打了我一巴掌,旋即愈戰愈勇,折騰得我連哭帶求。

我當時就墮入了恥辱的胡想,我們會不會上演蜜斯和嫖客的愛情故事呢。他會不會幫我還債,救我離開苦海,然後我們猖獗地相愛,再猖獗地做愛。

我說你和我設想的真不一樣。

說實話,那次挺難忘的。我固然隻是個蜜斯,也特承認這理兒。特彆我運氣好,買我初夜那人還是個高大帥氣的青年才俊。

我都不算吧,就是穿得風騷一點,然後賣酒拿提成。能陪著喝,偶然候真被揩了油,也就自個兒打掉牙往肚裡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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