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兩枚鑰匙扣啊,便宜的那枚599,另一枚還要再貴一百塊錢,以是我手上抓著這兩塊金屬,加起來也有一千三啊。
我腦海中不自發地回想起那天在荒郊野嶺的廢舊堆棧,就在我覺得我要死在盧川部下的時候,阿誰門口也是如許,呈現了一小我的身影。他們一樣高大,一樣苗條,一樣氣場實足,讓我朝思暮想。
“我哪敢把你說的話當打趣呀?”宋西辭奉迎地笑開,“你就是對我罵句滾,我不也得在地上真翻兩圈,好討你紅顏一笑麼?”
“去看車啊。”
我一上車他就一把抱住我,小孩兒似的粘我身上:“啊,好冷,抱抱。”
我閃躲不及,隻好伸手去擋,還是本來就捱過盧川一棒子的那根胳膊。一陣劇痛傳來,我痛呼一聲,驚道:“你瘋了吧!你真砍啊!”
“你如何還一副大驚小怪的模樣?你之前在尊煌見得少了麼?有甚麼獵奇特的!”珊珊無所謂地斥道,想從我手上再搶歸去,卻被我一下跳開躲過。
特彆是被我發明本身吸毒以後,珊珊冇個避諱,當著我的麵又拿出了針管。
“你公司這邊黑,冇有燈,我怕你看不見我車商標,我就主動翻開窗戶都雅見你呀。”宋西辭洋洋對勁道。
正要把針頭砸進皮膚的時候,我還是一把搶過來:“珊珊,你彆如許,你戒了呀,我陪你啊,我幫你!”
珊珊現在就是如此,她揮動著刀具,逼向我這個曾經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