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有些刺目,南禾不安閒地拂了拂脖子上的細紗巾,六月天,她脖子上卻繫著紗巾,顯得不倫不類。
“不讓我碰你你還想讓誰碰你?方斯年?嗯?”陸予止看著憋著氣滿臉通紅的南禾,一字一句就像從喉間滾落出來似的,殘暴至極,“可惜了,他已經走了。我不過給了他一千萬,他就放棄你出國了。南禾,在他眼裡,你也不過如此。”
她捂著胸口,心就像被銳器狠狠分裂成了兩瓣,將她的呼吸死死堵住,而脖頸處被陸予止勒過的處所,更是火辣辣的疼。
南禾悠悠醒來的時候,陸予止正在她身上行動著,見南禾展開了眼,更加賣力起來。
說完,他如拋棄一塊破抹布一樣放開南禾,而後嫌惡地站起來,穿戴好衣服,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他居高臨下地看她,語氣薄涼,“南禾,我奉告你,你冇有資格回絕我,記著你現在的身份。”
南禾猶在睡夢中,感遭到身材被人把持著,熟諳的情潮湧來……
陸予止推開房門,就瞧見床上縮成小小的一團的南禾。
翌日,南禾拖著怠倦的身子,站在了大黌舍園門口。
是了,她的身份,她隻是他的情婦,僅此罷了。
她站起來,走進衛生間裡,洗手檯上麵的抽屜裡,放著一隻驗孕棒,是她偷偷從藥店買來的,上麵顯現陽性。
陸予止,我們在一起吧。
過了好一會,她微小地展開眼,才發覺頭頂上的燈光被陸予止高大的身影覆蓋著,四周顯得一片蕭暗。
看,多好笑。
陸予止,你不要娶彆人……好不好。
她叫的是予止,而不是方斯年。
“本市本日最大的訊息,程家令媛程聽瀾,即將與陸氏個人總裁陸予止成績完竣姻緣,兩家強強聯手,羨煞世人……”
嗬,連他的觸碰,都讓她感到驚駭了嗎?
南禾將驗孕棒扔進渣滓桶裡,靠在牆上,撫著肚子,寂靜墮淚。
他曉得她是不敢逃的。
“喲,這不是我們的南禾嗎?”一道戲謔的聲音本身後響起。
他越來越喜怒無常了,一丁點不好,都會震驚他的肝火。
南禾哭泣著,反射性地掙紮。
但是還是忍不住,來了這兒。
陸予止翻開燈,冷冷地瞧著抱著被子、驚駭地看著他的南禾。
他喝了酒,司機問他回哪兒,他想也不想地回了句藏嬌園。
算了,見見她也好。
他撲上去,把她從被子裡提出來,胡亂親起來。
陸予止,我喜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