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看著茹蕙的背影,一臉的欲言又上。
李氏神采一白,一時竟然不知該如何應對纔好。
一聲輕歎,如一聲驚雷,震得四阿哥猛地轉頭看向靠在椅背上的茹蕙、烏喇那拉氏則直接撚斷了手中的佛珠串。
“姐姐多謝mm寬宏,姐姐今後必然再不攔著弘昀與mm靠近的。”李氏取脫手絹擦潔淨臉上的淚痕,水蛇一樣的腰肢一扭,便自地上站了起來。
弘暉!
一聲嬰啼,自屋內傳出。
茹蕙垂下眼皮,“那柄匕首,四爺還是再找人看看吧……我累了,要回房歇息。”
茹蕙將手伸向尋蘭,扶著她的手自榻上撐起沉重的身子,不再理睬一院子的人,向著主屋走去。
悄悄撫了撫本身的肚子,目光掃過心虛氣短的四阿哥、垂目撚動佛珠的烏喇那拉氏、挺直了腰目含對勁的李氏,茹蕙唇角輕翹,暴露一絲諷刺的笑容,歎道:“我肚子裡的是男是女還不曉得,受了委曲也是白受……不過,四爺與福晉籌算放過害弘暉阿哥的凶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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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來人,把快意帶下去……審!”
看著托盤中頎長的匕首,快意惶恐地瞪大了眼:“主子爺,這不是奴婢的,奴婢冇有這個。”
烏喇那拉氏目中含淚,重重一點頭,哀痛地哭泣:“我的弘暉……”
“李氏,你本日帶人闖進東小院,幾乎害了茹佳氏,你認罰不認罰?”四阿哥看向跌跪在地上的李氏。
李氏一臉張皇,驚駭地轉頭看向四阿哥:“爺,我冇有,滿是快意這個賤婢在胡說,她這是在反噬。”
李氏瞪大眼看向烏喇那拉氏。
“側福晉這是拿我娘威脅我嗎?”快意看著李氏歪了歪頭,臉上暴露一個詭異的笑容:“奴婢方纔被人從背後推了一把,差點撲倒茹佳側福晉,有如許的罪惡,奴婢一家還能有甚麼好?”
四阿哥冇管一臉乞助看向他的李氏,轉向烏喇那拉氏:“茹佳氏不是無的放矢的人,爺找人好好查查匕首,你審審這些人,分開審,不能讓他們串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