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弟弟我酒量有限。”四阿哥一把將茹芾拉到身邊:“……為了不孤負大哥美意,就讓我這小舅子替我喝吧。”
太子幫著四哥,大哥被禍水東引,三哥偃旗息鼓,餘下的皇子們個個一臉痛心疾首——做兄長的都這麼不靠譜,莫非讓他們這些做弟弟的去灌四哥的酒?他們今後可都還想過好日子呢。
四阿哥溫馨地歎了一口氣,看一眼茹蕙,然後持續揚著脖子。
又被藐視了!
捐軀了一個富存,將最費事的一桌來賓處理,四阿哥臉上帶著可謂溫暖的笑容,帶著隆科多、茹芾去往下一桌……
“我如何冇叫。”
四阿哥斜睨一眼看熱烈不嫌事兒大的一幫兄弟,再看一眼桌上被大阿哥一字排開的六個倒得滿滿的酒杯,“大哥美意難卻……”
“萬一呢?”
四阿哥不覺得忤,將茹芾往中間一推,扯過富存:“那就讓弟弟的大舅子陪你喝,大哥看可成?”
“三哥,弟弟新得了一本好字貼,擱在弟弟這裡有些華侈,不如送予三哥與大儒們一起賞鑒?”
半夢半醒之間,一具沉重的身材壓了上來,有一隻手謹慎翼翼地輕撫了撫茹蕙的臉。
被藐視了!
仰脖將杯中酒一口喝乾,四阿哥一亮杯底:“兄弟們喝好吃好。”
咦,老四今兒這是轉性兒了?
“四爺?”茹蕙醒了過來。
“不會。”
送走了一群終究對勁的女人,吃了上麵奉上的酒菜,沐浴結束換上寬鬆衣裳的茹蕙終究能放鬆下來,溫馨地靠在床頭體息一會兒了。
看著又吵起來的兩兄弟,八阿哥頭痛地從速又將兩人分開,“九弟,今兒四哥娶妻,你彆鬨。”
“爺,我們好好說話。”
得,這是表示她持續呢。
五阿哥一句話,讓藉著吵架渲泄情感的九阿哥十阿哥靜了下來。
“這就是命。”太子斜睨了一眼桌上神態各彆的兄弟,抬頭一口將杯中的酒喝乾,輕笑道:“那茹誌山在京郊一住就是十年,兄弟們多少次從那郝家村旁顛末,有誰重視過一個窩在山村裡的淺顯秀才?恰好老四見著一麵,便看中了他的才調,恰好就是老四把他支出了門下……統統,都是命裡必定。”
尋冬應了一聲,回身進了前麵的浴房。